第九章
若是这男人待你好,就跟他走吧!像你的姊姊们一样,不用回来了!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不要她了吗?就连让她住在堡里都不愿意了吗?
这就是他的处置?把她赶出古家堡?
她就连当奴才的作用都没了?
「管姑娘……管姑娘?」
听到叫唤,管杜蘅连忙眨掉悬在眼睫上的泪水,抬首笑问坐在对面共用晚膳的徐融,「徐公子,有什么事吗?」
徐融与他称作「大嫂」的秀丽婉约女子对看一眼。
「管姑娘,我见你这一路上似乎心事重重,面色沉重,我比较想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一路往南走的他们三人自古家堡出发已经两天,这两天时间里,他们聘雇的保镖常是心不在焉,思绪神游天外,让徐融有些许不悦。
这就是廉价聘来的保镖吗?做事这么不认真!
看出徐融平淡的脸上,瞳眸暗藏愠色,管杜蘅连忙道歉:「我没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管姑娘,」闺名为李辰安的徐家大嫂嘴角堆上温柔的笑,窍手握上管杜蘅的,「咱们这一路上得互相扶持,安危还得靠你,若你有心事尽管说出来,就算无法替你拿主意,有人倾听也较舒怀。」
细致的嘴角动了动,踌躇了一会,管杜蘅轻轻摇头,「真的没事,不好意思,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状况了」
「没事就好。」徐融低哼。
「真是抱歉。」管杜蘅垂首再道歉。
「融……小叔,」李辰安对徐融轻声道:「别摆脸色,管姑娘必有苦衷,大伙同搭一条船,该互相体谅。」
「她可是我花了三百两聘来的保镖,更别说每个月还要支付她百两的月费,她这么漫不经心,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徐融完全释放心中的急躁。
管杜蘅的心不在焉,让他的精神更为紧绷,时时刻刻得注视周遭的情况,而这些本来该是保镖的工作!
「徐公子,您别担心,我的警觉性还在……」
「我怎么知道你警觉性在不在?是不是要等人杀过来了,才能测出你是否真有警觉?」徐融恼怒拂袖,起身走回客栈楼上寝房,连饭也不吃了。
他的勃然大怒让管杜蘅有些傻眼。
「你别放在心上,他的性子较急。」李辰安拍拍她的小手,「你继续吃吧!我上去看看他。」
望着李辰安步上楼梯的背影,管杜蘅心中的违和感渐深。
两人的叔嫂关系,刚开始,管杜蘅不疑有他,然而相处时间多了,她越发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暧昧。
他们对视时的笑颜太过亲密,对话时的默契太足,还有徐融的精神未免紧绷太过。
管杜蘅还记得当初徐融来古家堡聘雇保镖的理由是,怕山道山贼袭击,影响安危;可就算他们走在城市的步道上,他一样是全神贯注,注意周遭情况,好似十分害怕突然有坏人自四面八方突袭。
她承认她的确不太专心,可从小受保镖训练的她,对於杀气的感受比言语更快,就算她人睡着了。一有杀意接近,人就会清醒,故偶尔的分心,她不是太紧张,更何况现在是在热闹的大城市中,在进城之前,她的神经也是紧绷的。
可徐融却是打出古家堡后,就一直处於惴惴不安的状态,身边的徐大嫂亦同。这让管杜蘅怀疑内情并不单纯。
这两个人恐怕不是纯粹的叔嫂关系,这层关系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或者可说,只是拿来欺瞒她与古家堡。
她的心中当下有了主意,她放下碗,走上楼去。
当晚,管杜蘅与李辰安一间房,徐融一间房。
李辰安睡床榻,而管杜蘅则是坐睡在一旁的椅子上。
约是三更时分,她听到床上有动静。
她不动声色,俏眸依然紧闭,暗中以耳代眼,观察李辰安的动静。
她感觉到李辰安轻手轻脚下了床,稍微梳整了下后,走来她面前,似乎是在探视她的状况。
管杜蘅假装沉睡,一直到李辰安走出房门,才霍然张眼,悄而无声地蹑足跟随。
李辰安出了房,小心翼翼地确定左右无人,才往走廊后端行去。
她立足在倒数第二间房,在门口轻敲了两下,没一会儿,房门开启,人闪了进去。
那是徐融的房间。
三更半夜,大嫂进入小叔的房间,怎么想都不对!
管杜蘅走到门前,耳贴上门板,倾听里头的状况。
李辰安一进入房中,徐融立即将她抱满怀。
「保镖没醒吗?」
李辰安摇摇头,「我看她睡得挺熟。」
「还说她很有警觉心,连你人偷溜出来了都不晓得!」徐融啐道:「我根本是被古家堡坑了吧!」
谁说她没有警觉心的?房外的管杜蘅不爽咬牙。
要不是想确定他们到底是啥关系,她干啥装睡?
「别这么说!」李辰安窍窍小手掩住徐融骂人的口,「她若是醒了,我不就没法过来了?」
「说得也是!」徐融将李辰安拥得更紧,「我想死你了!」
「天天见面还想?」李辰安轻笑。
「有第三者在,我连你的小手都没得牵。」
「我晓得,所以我这不就来了?」李辰安美眸流转,娇滴滴地淡瞟徐融一眼,那风情万种的神态,让徐融整个人都茫酥酥了。
「安……」他捧住美丽的小脸,吻上两片柔软。
李辰安自动轻启檀口,舌尖主动迎上,与之纠缠。
徐融放任需求,吸含柔软舌片,尽情吮嚐李辰安口中甜沫,大手猴急地拉扯她的衣裳,解开腰间系带,扯掉肚兜,人都还未到床上,彼此身上的衣物已完全落地。
「安,让我好好摸摸你……」大手在细致雪肤上游移,「好好地吻你……」
巨掌抓起一方雪乳,舌尖弹动早已挺俏的乳尖。
「唔……」李辰安轻吟,「融,你慢点……」
「我不慢!」徐融迫不及待地在两乳之间轮流来回,将娇嫩的蕊瓣吸吮得红红肿肿,宛如成熟的殷红莓果,「白日,你就在我身边,就在我眼前,我却碰不得……」
热潮在体内澎湃,李辰安情不自禁高耸腰肢。「谁叫……谁叫你要谎称叔嫂……唔啊……」阵阵快意使她不由得急促喘息。
「不这样怎么掩人耳目?怎么躲过你未婚夫的追杀……」
热情的吻来到双腿间,他略为粗鲁地将一双长腿左右拉开,腿心的艳花在他眼前绽放,花瓣沾着莹莹露水,更显娇艳欲滴。
他瞧得心神澎湃,胯间的男性更为高耸,甚至微微颤动起来。
「安,你的这儿……」长指划过花唇的中心细缝,「真是百看不腻……」
「你别……你别尽看……」对情慾的渴望使她难忍得扭动窍腰,「快进来……我那儿……想要……」
「我这就进来!」他早就忍不住了,速速提枪上阵,炽热的顶端一抵住柔嫩的小穴口,娇躯立刻轻颤了下。
「快……」李辰安殷殷哀求,「快进来……」
「好!」劲腰往前一挺,一举进入,并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李辰安发出欢愉的呻吟,「快一点!用力一点!把我弄坏……也没关系……」
「安……你好骚啊……」徐融将李辰安的右腿架於肩上,好让他能更看清楚自个的分身挺入蜜穴的淫靡模样,「你的小穴把我吸得好紧好紧……」
外头的管杜蘅听得脸红心跳,胸口一阵窒闷,全身莫名的发热,胸口骚动,就连腿间好似也弥漫着一股热意。
她红着小脸,转身快速回房。
她已经大致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关系了!
他们并非叔嫂,而是一对恋人,现应是私奔中,聘雇保镖是因李辰安的未婚夫正追杀着他们,故需要保镖防身。
若是这男人待你好,就跟他走吧!像你的姊姊们一样,不用回来了!
古断鸿的话又浮上心头,她不由得苦笑。
她不可能与姊姊们有同样的境遇,因为她的心全都在他的身上,就算这男人与李辰安当真是叔嫂关系,就算他真的待她好,她也不可能跟他走!
可是,古断鸿话都说了,待年月一到,她要何去何从?
古家堡是回不去了,他与她,已切断了关系……
「堡主……」坐在椅子上的她手抚上窍颈,想像这是他抚摸着她。「为何不要我?」
清泪落下颊面,刚因偷听而在体内燃起的情慾仍然火热。
「啊……堡主……」管杜蘅拉开衣衫,小手伸入兜儿内,抓取绵乳搓揉。「我好爱你呀……」
热火令她的唇儿干涩,就连呼息都热呼呼,腿间黏答答的湿意使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小手伸入亵裤内,揉上顶端的花核。
顺着身体的本能,乳峰上的红硬乳尖被恣意拉扯,腿心的小嫩核也被指腹揉捻得红肿,她呼喘着快意的呻吟,花穴中的汁液流淌得更是汹涌。
「啊……堡主……」她想念他的舌舔舐花唇时的酥软,「爱我呀……堡主……」
她想念他的手狎玩乳尖时的快感,想念他的唇与她交缠时的热度,想念呼息混在一块的暧昧……
泪水与动情春露同样潺潺,快意越是高昇,眼泪掉得越凶。
「爱我呀……」
娇躯承载不住更多的快意,螓首昂扬,尖叫出好潮的灿烂……
「呜……」娇小的身躯在欢愉过后,卷缩在椅子里,双臂环拥自身,环住满满的寂寞与孤独,也环住心头的那片清冷……
隔日上路,徐融面对管杜蘅时仍是面色不霁,而清晨才偷溜回房的李辰安虽然与以往一样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飞扬的神色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的。
管杜蘅明白,这就是被爱的女人才有的光彩,她曾在姊姊们脸上见过这样比绽放的花儿还要娇艳、令人目不转睛的璀璨光华。
反观己身,她则是连绽放都未有机会,就已经迈向凋零。
踌躇了会儿,在前方驾着马车的管杜蘅拉开车厢小窗,里头原是并肩而坐的两人一发现窗开,连忙各自闪到角落。
两人面色微窘,偷瞟管杜蘅的眸带着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