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力终究不及他,被他养刁的胃口也没那么容易满足,但蓝非知道如何安抚她,他的手探到她两腿间,揉捻着红肿的肉蒂,爱慾狂乱的吻封住她的小嘴,吞噬爱侣的气息总是更加令人心醉神驰。
……
「唔……」他再也压抑不住呻吟,尽数释放了白焰,一部分在她柔软的嘴里,一部分落在她脸上和胸前,那情景让他内心充满罪恶,以及变态的欢快。
不顾自己仍赤裸,他先替她抆拭那些狼借,然后这女人便耍赖地瘫在他身上不肯动了,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偷闲。
蓝非突然想起去年,慕容霜华邀请他父母到宫里来住几日,当时这丫头又没分寸地在花园里和他玩那些让他无语至极又羞窘至极的游戏,还大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哈哈哈……」
他心里默默地想,这丫头到底从哪里学来这句话?
结果,隔日她去早朝时,他父亲一脸凝重地把他叫去。
「非儿,你怎么不早说呢?爹都不知道你这么委屈……」
蓝非一头雾水,蓝庸之迂回半天,才坦白说是昨天经过御花园时,不小心听见女皇大喊那句话,当下有如晴天霹雳,让他一夜辗转无眠,心想儿子原来活在女皇的淫威中水深火热……
「不是!」蓝非这辈子恐怕还没像这样,一张脸红到彷佛要出血,忍不住伸手盖住头脸。「爹,你误会了……」
「你不用隐瞒,是爹没用……」蓝庸之都要搥心肝了。
蓝非闭了闭眼,「爹,我很爱她。」
「……」
「我是自愿的。」不对,他好像不该这么解释……
蓝庸之愣了愣,然后像是会意过来,眼神也悠远起来,「这样啊……原来你有这嗜好……」
蓝非很想死啊!
「非儿啊,这样很辛苦的。」蓝庸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而蓝非只能摆出死鱼眼,对於父子之间出现这种话题感到丢脸和无言。
「是说,娶了女皇原本就不轻松……」他们都很清楚外面的人怎么看待女皇与她的夫婿,他们相信在女尊男卑的家庭里,男人必定有诸多委屈,然而妻子是女皇,这些委屈无论如何只能往肚里吞。
知道父亲显然是觉得他受了委屈,蓝非忍不住道:「世人怎么想,我管不着,但是我并不觉得我委屈,我只知道当她听到那些话的时候,她肯定比我更委屈。」真正无法辩白的是她啊!
后来,蓝庸之就不再对他说那些了,想必也明白儿子跟他一样,一生只要一个人,哪怕这女人被外面的人戏称是河东狮,他也不在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