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霆脸色浮现一抹急色,忙坐到床边扶着要坐起来的人,语气也比往日多了一丝急切,“你怎么了?!”
温软深呼吸了两口气,苍白的脸色多了几分绯红,小喘着气的说道:“我没事,只是、只是来小日子了。”
小日子?
方长霆蹙眉,直接听前边的话,而略了后面的这几个让人费解的字,严肃道:“都流血了,还由得你说没事!”
流、流血!
温软低下头,看到被褥上沾上的血迹,脸色瞬间爆红。
上辈子来了葵水六年,也没有今天这么的惨烈过。
羞耻得直接拿被子捂住了自己。
方长霆:“……”
他没看错的话,她刚是红了脸,似乎脸上方还带了羞耻之意?
所以他刚刚说了什么?
半响后从被子发出闷闷的声音:“殿下别管妾身,只需把月清喊来便可。”
方长霆心下越发的觉得不对劲,随即让人把月清喊了过来。
月清就宿在隔壁,所以来得也比赵太医快。
心急的入了屋内,才得知是温软的小日子来了,刚巧赵太医也风急火燎的赶来了。
月清和赵太医隐晦的说了原因,赵太医温和的表情差点挂不住。
赵太医以为又是骁王出了问题,急匆匆赶过来,得知真相的那一瞬间,赵太医发誓,下次再有什么好差事,绝对不往上挤了,这哪里是好差事,分明是要人命的差事呀!
每隔个这么几天就这么惊惶的把人喊过来,还是在半夜,再继续个把月,他这条老命休矣。
月清斗着胆子让骁王先到偏厅坐片刻。骁王出去的时候,赵太医也不敢说先回去,只能在偏厅中和骁王大眼瞪小眼。
偏厅中,方长霆沉思了许久,方看向赵太医,问:“小日子是什么日子?”
赵太医:……
曾经,他以为骁王的年纪,应该阅女无数了。曾经,他以为骁王的在军中的年限,应该什么都知道才是,毕竟军中什么人都有,说起话来荤腥不忌,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但现在,赵太医不得不重新认识一下这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然而什么都不知道的骁王殿下。
赵太医简洁而明了的解释了一遍“小日子”之后,偏厅安静得只剩下屋外的风雪声。
许久之后,月清才过来告知已经可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