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血浓於水,却除了早逝的母亲外,没有一个为她做长寿面的人,而被她安的是利用心思的丈夫,一个感情还未深厚的丈夫,却为她的生辰费此心思。
在这一瞬间,温软几乎生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管它什么伯爵侯府的未来,管他个什么彦哥儿的正途,她什么都不管了,就好好的和骁王过日子。
一碗面让温软感动得哭成这样,这下轮到方长霆心思复杂了。
若是让她知道他的目的,恨他怪他怨他还来不及,岂还会对他产生爱慕?
手微微的握了起来,心思坚定了起来。
那边一辈子不让她知道他的目的便可。
抆了温软的眼泪,骁王又是哄了许久,她才歇了哭意。
一碗长寿面吃完,也用了小半个时辰。
说完面之后,骁王让人到厨房拿了两个鸡蛋过来,动作轻柔的揉着她哭成杏仁的双眼,无奈道:“一碗长寿面罢了,倒让你哭成了这样,往后你的生辰,本王年年都给你做长寿面,那你还不哭成个泪人了。”
温软吸了吸鼻子,因哭久了,声音有些软糯:“今年只是列外,若是往后殿下年年给妾身做长寿面,那往后每年妾身都能笑成一朵花。”
鸡蛋凉了,骁王放下,点了点她的鼻子,温声道:“洗个脸,待会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近日夫妻二人愈发的亲密腻人,看在旁人的眼中,正是寻常的新婚小两口。
洗了脸,让月清抹了些胭脂来掩盖哭过的痕迹,才与骁王出了府,上了马车。
骁王的身体逐渐好转,最近也不见任何的病气,所以温软才松了些心,他既想出去,只要告知她一声,她也从未闹过。
坐在马车上,温软好奇的问道:“殿下要带妾身去哪里?”
方长霆故意卖关子:“去到你不就知晓了。”
马车最后停在了一间客栈外,骁王给温软戴上了兜帽,才先下了马车,随后才扶着她下车。
温软虽然不解骁王为什么要把她带到客栈,但也没有多问。
入了客栈后,跟着骁王上楼,却忽然听到了客栈中有人说昨日稷州山谷发生了雪崩,大雪封了道路。
听到这话,温软的身体忽然一僵,脚步也顿了下来。
骁王转头看向她,只见她脸色苍白,没了血色。他也听到了旁人的讨论,自然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变了脸色,劝慰道:“那瑾玉公子吉人有天象,不会有事的。”
温软露出了惊惶的神色,欲问骁王能不能派个人去探查消息,“殿下……”
殿下二字才出来,骁王便说:“此处不方便说话,先上楼。”
牵起温软的手,随之走上楼梯。
温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楼,脑子里嗡嗡然的。
直到骁王把她带至了客房前,敲了敲门。而后发现打开门的竟然是一身的白袍,温润如玉的傅瑾玉,她顿时错愕了!
本该昨日从稷州城离开的傅瑾玉竟然还没有回去!?
温软瞪大了双眼,看了看傅瑾玉,又看向骁王,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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