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也要根据你说出来的症状给诊出一个病来!
骁王对太医没有任何的好脸色,把那太医慌得够呛,心道那赵恒去什么破劳子军营,要人去,难道就不知道把他给荐去了,军营条件虽然苦了些,但也好过对着这骁王的黑脸。
骁王可是从真真正正从血海屍山中爬出来的,身上那股子凛冽煞气,也就只有赵恒能扛得住。
此时在军营中忙得脚不沾地的赵太医,连连打了好些个喷嚏,还当是金都中的妻儿老小念叨他了,不免伤秋乡愁好半晌。
才刚刚乡愁半响,就传来雷阵那破喉咙般的喊声,“赵老头,快拿上你的家伙什跑过来,老子这手快要废了!”
这一声吼,顿时什么乡愁都没有了!
军中将士多有染上风寒与手脚生冻疮,赵太医几乎一刻都不得闲。
再说骁王这边,温软也不放心其他太医开药,便把赵太医之前开的风寒药所剩下的拿了出来,给太医瞧了瞧,问能不能喝,太医仔细瞧了一遍之后,只说了可用两字,便只觉得自己的背脊有一道刺骨的冷风掠过。
……
他、他说错什么吗?!。
老赵你赶紧回来,同僚我扛不住呀!
温软没有察觉到太医的紧张,还有那额头上面的细汗,满脑子装的都是骁王。
把太医挥退下后,那太医如同大赦一般,走得飞快。
温软:“……”这太医怎就这般奇怪?果然还是赵太医用得顺手,也不知赵太医什么时候才能从军营回来。
收回了心思,让月清去熬了药,熬完药之后再由她亲自端到了骁王的面前。
骁王一看那药的颜色,顿时黑得与那汤药的颜色有得一拚。
温软解释道:“这是上次赵太医开的那药,虽然殿下不觉得苦,可妾身闻着苦就让赵太医改善了方子,所以这药也就留下了一帖,派上了用场,殿下喝了这碗药,再睡上一觉,明早一早起来,便是什么病都好了。”
说着,把散发着浓郁臭气的汤药递到了骁王的面前。
方长霆低眸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让他味蕾“记忆犹新”的药汤,片刻后,伸出手微微的推开。
“方才太医都说了,只是小小的风寒,不碍事,何必再多喝这放了这么多日,也不知道有没有发潮药性变了的药。”
温软好言劝道:“太医明明还有说要喝上一帖药的,而且这药太医也检查过了,说没问题,殿下你就放心把这药喝下吧,莫要像个孩子一样让人哄着喝药。”
方长霆:……
这温软便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个中典范吧!这药能喝上第二次的皆是壮士!
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一次又一次喝那犹如粪坑中的……,虽然形容极为不雅,但臭味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