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如凝脂, 面若桃花, 模样甚是勾人。

似乎还没有从中的缓过神来, 双眸略有迷离的盯着骁王。

方长霆暗恼偏偏明日就要离开稷州了, 这女人又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撩I拨自己, 要不是顾忌她路上受不住,他定然今晚就把房给圆了!

忍下了火气, 把人扯入怀中, 嗓音略有粗沉:“明日还要起早回金都,早些休息。”

回过神来的温软羞得把头埋在了他胸膛, 小女儿家姿态尽显。

温软一直以为自己先前亲了骁王的脸颊已是大胆, 但不曾想还有更加大胆得让人脸红心跳的行径, 只觉得舌尖发麻,口腔之中还有着属於骁王霸道而浓烈的气息。

心跳如鼓, 许久又许久,待到困意袭来, 才算是平缓了过来,但心思也更深了。

俗语都曾有言,开弓就没有回头的箭,殿下方才没有继续下去, 只说是明日还需要赶路,早些休息,这定然是为他自己继续不下去而找寻的借口。

殿下今夜有这样的举动,许是被白日的那书刺激到了,所以他才会想要着试试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

想到这,温软又觉得心疼他,故又把他扌包紧了许多,几乎整个人都贝占在了骁王的身上。

她倒是心疼,可却是苦了为她着想的骁王。

早上醒来,温软精神头极好,但骁王的眼底却有些许的青黑,似乎是昨夜没有睡好,温软便自发的觉得是因为他自己不成事,所以他才会心思沉,一宿没睡。

毕竟是属於男人的尊严问题,所以温软也就没敢问,只在心底暗暗的想着回金都后,私下找赵太医聊聊,看有没有治疗这方面的偏方,早些治好才是正事。

宋琅的妻儿在府门前送行,宋十七趁着骁王在和自己父亲说话的那会,偷偷和温软说:“王妃,到时候我去金都看望你!”

温软是打心里喜欢宋十七的,听他这么说,自然欢喜。

“我等着你来,那时我便请你吃尽金都名食。”

宋十七点头点得极快,激动的道:“好,我一直都听说这金都的名食闻名天下,特别是那浓汁骨汤包,全德楼烤鸭,百鸽楼的香酥烤鸽,还有还有那……”

话还未说完,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宋十七的身后传来:“还有什么?”

宋十七忽然打了一个冷颤,背脊一直,连忙转身,低下头,像是学子见到了先生一般的恭敬中透露着敬畏:“没、没了!”

方长霆笑了笑,一副温和的模样:“你父亲寻你。”

“那我先退下了!”说着,宋十七头也没有回,直接去寻了他父亲。

见宋十七被吓走,温软小声的埋怨:“别这么吓十七,他怕你。”

方长霆笑得越发的温和,道:“我一直和善有加,何时吓他了?”

温软看着他那温和得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默了默。

别说是宋十七,他就是对着她这么笑,她都怕得慌。

话别之后,也到了时辰回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