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岂又会再次拂了她的意!
大手一挥,从红鸾帐内扔出白色锦衣,其中掺着一件嫩绿芽色的小衣。
不久后从帐内传出软绵的哭泣声,还有惊恐的求饶声:“这、这不成的……不成的……”
接着又是男人的粗哑的声声低哄。
房中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月清忙把旁人退了出去,心想着万一被旁人听到里边的声音早早便停歇了,殿下和王妃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搁?
虽说现在有借口说殿下伤势未好,可中难免会有人略过殿下受伤这一事再把夫妻二人的房事传了出去。
但房中的声响一直未停过,还传出王妃的声声低泣求饶声,月清的脸便一下子红得跟屋檐上的红灯笼一样红了。
这、这哪里有像王妃所说的那样,殿下哪有什么隐疾,连伤势未好都如此这番的虎猛!
月清忽然想起抓药之时,大夫看她的目光,还暗示的道此药虎狼之效极猛,用药还需谨慎,但是她心里发虚,也不敢细问这虎狼之效为何意,又琢磨着既然是赵太医开的药方子,那定然不会有问题,也就没有多想了。
可今细细想来,虎狼之效这四个字当真让人臊得慌,这药竟如此的厉害,以至於殿下受了伤却还能这般生猛,也不知王妃能不能受得住?
听着屋中的动静,月清甚是忧心,明日该问问这厨房的的厨子老母鸡鲜不鲜,来货多不多了……
月清丝毫不知,当她把人屏退之后,向来耳力极好的骁王,察觉到了外边伺候的人都退下后,不用再顾忌装伤一事,便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
第二日一早,温软还真的起不来了。
三月份,天气变化多端,时冷时暖,而今日的天气极好,日头也都出来了,比起昨日暖和了许多。
月清对旁人说是这一个月赶路赶累了,让他们做事轻些,不要吵着了王爷和王妃。
而上辈子活到二十九的骁王,这虽有媳妇,但却也算是单过了这近三十年。大老爷们第一回与妻子亲热,又加上正值热血方刚,初降甘露,昨夜自然是没了些节制。
所以夫妻二人不仅没早起,还直接一觉睡到了午后。言言
骁王醒来不久,温软也醒了,食髓知味的想再重温一遍春宵帐内各种滋味,但温软羞於见他,死活都不肯从被窝中出来,更是用被子捂住了脸,让他先去梳洗。
知道她羞,且还是第一次,所以骁王也没有再闹她,径直下了床穿衣,说她若累的话,便再睡会。
抹了些白膏出了房外,吩咐下人给王妃准备热水泡澡,正欲去书房待会,好让温软收拾收拾,从月清身旁走过,见她似有慌乱。
骁王便认为是因为温软下*药一事,还有昨晚特意调开下人一事都是这主仆二人谋划的,所以这丫鬟见到他自然心虚害怕,但想到昨晚这丫鬟屏退旁人的事情确实做得不错,所以到书房之后,便让管家给她赏了些赏银。
月清得了赏银之后,全然不知道骁王是何种意思,只觉得心里发慌,但还是麻利的让厨房把烧过的水继续烧热送到王妃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