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后他们两人都回了各自的位置上。温软与骁王说:“可别看傅大人是个文人,他马球打得可厉害了。”
她当着自个的面夸旁人,方长霆有点不舒服。
心道她显然是没见过他打马球,一时被激起了斗志,便道:“那成呀,一会本王就和他在场上比一比。”
温软忙道:“若是男女一组的话,妾身不成。”
方长霆带着几分狐疑看向她:“身子现在还没好,可寻太医了?”
温软摇了摇头。
“回去后立即让太医来看看。”
温软只得先点头,小日子也推冲了半个月,应当能请脉了。
骁王还是下了场,让傅瑾玉也下来玩一玩,雷阵也想凑热闹,但旁人想起他那一身蛮力,都坚决拒绝了。
因着雷震这力大无穷,一杆子能把马球打到找不到的地方,所以每年都只有坐冷板凳的份。
最后赛事定下,并不是男女组合。大抵是见着了骁王和傅瑾玉,太多女子都想上场,人选的太多了,索性不要女子,每队四个都是男子。
而彩头则是太后准备的四件玉件。
赛事一开始,温软便紧紧的盯着黑衣英挺的骁王,在看得入迷之时,有人来与她说了几句话,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身。
上半场骁王那队领先了两球。上半场结束之后,骁王勒住马转了弯,带着笑意看向温软的位置,却没有在席上看见她,微微皱了皱眉。
正欲骑马先下场,却在几步之外的草地上看到了一枚蓝色的小荷包,略一拧眉,猜想许是方才打马球的时候,谁掉在地上的。
骁王不是什么拾金不昧,也不是善心的人,但看着那荷包的时候却是鬼使神差的下了马,去把荷包给捡了起来。
荷包有些褪色,显然已经非常的旧了,可还是很干净,摊开来看,只见线脚粗糙,而荷包上边绣着一坨绿色的纹样,仔细看,才觉得像是只鸭子。
脑海中蓦地想起温软说过的话:一个蓝色的小荷包,本想绣的是花鸟的,结果绣得歪七扭八的,花不像花,鸟不像鸟,倒像只绿色的小鸭子。
意识到这个荷包与温软说得差不多,面色忽然一滞。
“这是下官方才掉的,殿下可否还给下官?”
听闻声音,方长霆抬眸看向了面前的人,看清了来人,脸色蓦地一沉。
“你的?”
傅瑾玉看到骁王的脸色,愣了愣,随即点头:“确实是在下的。”
骁王把荷包扔给了傅瑾玉,马也不牵,直接往方才坐的位置走去。
傅瑾玉接住了荷包。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荷包,想起了骁王的脸色,随之有所疑虑的看向骁王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