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霆默默转头看向月清。月清冷不丁的被瞧了眼,放下了水盆后忙福了福身子,随后退了出去,把门给关上了。
房子外边守着侍卫,也没有人能近得了。两夫妻又是在里间,所以不必担心有人看到温软没有躺床上。
屋子中就剩下两个人,方长霆松开了温软,随即转过了身去,然后再转回身的时候,眼眶除了红了些之外,哪有半点湿润?
看着她满脸泪水,没好气的道:“胡说什么,本王岂会哭”
说着,走到了方才月清放下的水盆前,用帕子沾了水,拧干之后转回身,轻柔的抆着温软的眼睛周边。
“方才见你脸色苍白,眼眶发红,枉本王还以为你因本王的事而担心受怕。”
温软抬着脸,乖巧的给他抆脸。
带着鼻音说:“我刚醒来的时候确实担心殿下,可是后边想一想,便觉得殿下不是这么莽撞的人,再然后我让月清去寻了傅瑾玉,他给了我一句话,勿动,勿伤神,殿下自有打算,我沉下心来想了想,便猜殿下你闯景王府的事情定然是有谋划的,所以我按照殿下留的话好好的扮演好一个虚弱至极的孕妇。”
闻言,方长霆停下了抆脸的动作,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笑意:“你竟然全明白本王的心思?”
温软伸手去抱着他的腰,因肚子大,也只能抱住他一半的腰身。
“我自然能明白,我又不笨,况且我也全心全意的相信你,所以我才没有忙中出错。”
骁王听着她的话,心里头如灌了蜜一般,捧着她的脸亲了好几口,亲得连着他自个的嘴唇都白了。
温软吸了吸鼻子,从他的手上拿过了锦帕,然后抆了抆他的嘴唇。
“先别亲,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皇上肯放你出来了?”
方长霆拉着温软到床边坐了下来,正要说话的时候,温软却道等等。
随即站了起来,去倒了杯水,然后端了回来递给他:“殿下你肯定一晚没有喝水了,先喝杯水润润喉。”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却是口干舌燥得很。
喝了水后,他才搂着温软的肩膀说道:“昨晚的那一出,确实是本王临时想出的,但其中有些机密本王答应旁人不能说出来,所以本王必须守口如瓶,但是本王可以告诉你,这次的行事本王不会有事。”
温软琢磨了一下,随后道:“那我不逼问你,但你得告诉我,你先前把那景王妃绑在何处了,你又为何能回来?”
骁王露出了一抹森冷的笑意,说道:“本王把景王妃关押在鬼屋了,一整晚没半个人,估计她也吓得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