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前传言传得厉害,皇帝虽然没有理会可也相当於是默认了,也暗示过会让骁王娶盛芸,如今查到了盛芸不洁,原本想保住盛家是因为情分,疼爱盛芸是因为她长得像先盛皇后,但如今在骁王极为可能知道这盛芸不洁的情况之下,最终真要选的话,他会选择自己的亲儿子,选择这个皇位的继承人。
盛芸也是彻底恼了皇帝,不然皇帝也不会把她嫁到回鹘去。
圣旨一落,盛家人都傻眼了,这、这怎么可能?!
盛芸更是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喃喃自语,“不、不会的,怎么可能呢?”
上边的大太监尖着嗓子提醒:“盛姑娘,还不快领旨谢恩?”
盛芸犹如魔怔了一般一直摇着头,随即看向座上的皇帝,哭道:“姑父,我不要嫁去回鹘,我也不要做什么宁芸公主!”
随之温软看到太后身边的嬷嬷走到了盛芸的身旁,也不知道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那盛芸脸色大变,露出了惊惶之色。
怔忪了许久,才僵硬的伏下了身子领旨谢恩。
后半场的宴席,怎么也热闹不起来了,每个人的心思各异,心里边都起了惊涛骇浪。
脸色最难看的莫过於是盛家的人。
温软身旁的盈盈凑了过来,低声道:“我怎么还是没看明白呀?”
温软虽然心情甚是愉悦,但碍於大家伙都笑不出来,她也只能强忍着。压低声音说道:“现在不方便,详细的下回再与你说。”
接下来皇上不见了人影,就是骁王也不见在原来的位置上,温软琢磨着应该是父子俩去谈话了。
夜深,宴席也散了。
夫妻两人坐在马车中。温软好奇得问:“方才皇上与你说了什么?”
方长霆叹了一口气,把她揽入怀中:“他其实都知道是本王故意引皇祖母去的法宏寺,也知道是本王把传言传出去的。”
温软从他怀中抬起头,惊愕的道:“都知道了,那还会继续强迫殿下娶旁的女子吗?”
骁王摇了摇头,“本王也说明白了,没有娶任何人的心思。他也与本王说只要盛家不犯大错,便不要给盛家难堪。”
温软重新伏回他的胸膛,嘀咕道:“就怕他们心有不甘,原本只要太子一登基,太子妃就是皇后,也可保他们盛家兴盛,后来又说太子得废,让殿下娶盛芸,他们心里边也平衡了一些,可如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难免心生邪念。”
温软所说的,方长霆怎么可能想不到,淡淡道:“只要他们一日还算安分,本王便不会动他们。”
自然,等他们那天不安分了,那便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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