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多少会有一些蛛丝马迹,如果我哥哥的失踪真的跟她有关的话。”
叶安宁又问道:“你有可以穿的裙子吗,池西语生日宴会规格很高的,能被她邀请的那些少爷小姐一个个眼高於顶,如果你需要裙子或者首饰,可以来我家里挑。”
林以微心里涌入一阵暖意。
这是她第一次从除了林斜以外的其他人身上,获得这般体贴的温暖。
她是个滴水之恩、涌泉以报的人,揉了揉有点酸酸的眼睛,对叶安宁说:“谢谢安安,没关系,我自己也有一点积蓄可以自己买裙子的。”
叶安宁知道她很骄傲,不再勉强。
……
篮球馆里,几个少年肆意挥洒着汗水。
易施齐拎着一瓶矿泉水,扔给了谢薄。
谢薄扬手接过,拧开盖子仰头喝了小半瓶。
看着男人极具拉扯感的锋利下颌线,以及那枚凸出的性感喉结,易施齐笑了起来:“你那位观音痣小迷妹这段时间怎么不来了?”
谢薄冷嗤:“不知道,可能死了。”
“薄爷啊,你这张嘴还能再讨厌些吗!你这样怎么可能追到女生!”
易施齐走到他身边,循循善诱,“我跟你说,女生都喜欢甜言蜜语,哪怕她们心知肚明没一个字真心,但还是喜欢听。”
谢薄鸦黑的眸子睨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老子在追她?”
易施齐双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火眼金睛,总能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说罢,谢薄手里半瓶水泼他脸上,浇灭了他的火眼金睛。
“哎!你这…说中了你就动手是吧。”
谢薄懒得搭理他。
易施齐很自来熟地扯过他的黑色背包,掏出纸巾抆了抆脸,又从包包里抽出那枚月光银无框眼镜,戴在了谢薄脸上:“信我,薄爷,那姑娘绝对喜欢你斯文败类的样子。”
谢薄戴眼镜的样子,真像个骄矜的清贵公子。
有时候在老爸面前装乖,或者在池西语面前装温柔,他会时不时戴眼镜,扮成人畜无害的死样子。
但谢薄自己是不喜欢这副伪善的面具。
林以微带他回家那晚,他也戴了眼镜,如猎物般被她引上了钩。
谢薄摘掉了眼镜,漫不经心说:“管她喜欢什么样子。”
他永远不会去讨女人的喜欢。
“啊说起来,薄爷,昨天我在skp好像遇到微微同学了。”
谢薄来了点兴趣,望向易施齐:“她也知道自己土,有时间去逛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