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握住了他的手,一双狐狸眼如蛛丝般黏腻地望着他,嘲讽冷笑:“你是将要订婚的人了,自重。”
谢薄呼吸粗重,耳鬓厮磨地贴着她的颈项:“我好想你。”
这不是假话,也不是气话,没有伪装。
是真的要了命地想...
小宝宝站在婴儿车里,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还一个劲儿伸手去碰谢薄:“粑粑。”
谢薄笑了,一只手强硬地搂着林以微的腰,另一只手伸过去戳小朋友的手指头。
没有比现在更满足的时刻。
“以以,告诉我,这次回来你想要什么?”
她想要什么。
“我要池西语付出代价,万箭穿心、痛彻心扉,我要池右淮锒铛入狱,这辈子都别想出来…我会请最精英的律师团队,如果能判死刑…我要他偿命!”
“你要他…偿命?”
谢薄侧过头,乜斜着林以微。
林以微坦荡地和他对视,带着探究,也在观察。
谢薄明白了,她从始至终没有怀疑过他。
她不认为他会杀人,哪怕一闪而过的念头,都没有过。
她居然信他。
有一瞬间的震惊,但随即而来的,是汹涌澎湃的爱意,伴随着一股子委屈,快要将他吞噬了。
谢薄不忍了,他将她丢在床上,压了上来,她急促的呼吸在他耳畔响起,如同某种暧昧的催口药。他咬着她的唇,舔舐着,占有着,将自己滚烫的呼吸送入她的口中。
他能感觉到,这两年的想念不是单向的…她爱着他。
可是,有多爱呢?
谢薄简直想把面前这女人嚼烂了吃进腹中。
在他将要解开她裙子的刹那间,林以微蓦地握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
“谢薄,我要听实话。”
“什么样的实话?”
“林斜到底是死是活。”
林斜林斜,又是林斜,谢薄眼底情欲散了几分。
“死了。”
谢薄坐起来,表情冷漠,“涨潮期,下面全是旋涡和急流,他活不了。”
“是意外?”
“差点赔上易施齐的命。”他嗓音淡淡的,“易施齐想救,没救上来,具体情况你可以问他。”
她的手攥紧了拳头,捏着床单起了深深的褶皱。
谢薄看着那褶皱,心里的裂痕也深了。
“把池西语犯罪的证据交给我。”林以微语气森然,“我猜你…不会轻易放过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好机会,哪怕要联姻,你也会掌握池家的罪证,方便日后的牵制池右淮,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