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濯的手微微一顿,终於来了点兴趣,望向了谢薄:纹纹来企鹅裙以污二二期无耳把以“我知道,你和冷宝珠有那么点儿纠缠不清的关系。但她的好舅舅冷斯溱已经在着手给她物色一门优质联姻、以巩固冷家的势力,无论冷斯溱怎么挑,好像都轮不到你头上来啊。”
“联姻,那姑娘骨头硬,绝不会愿意。”
“这事儿,冷书溧一死就由不得她愿意不愿意。”谢思濯见惯了豪门世家权谋斗争,“当初冷氏珠宝的家族内部争权夺利是何等腥风血雨,她妈死了,剩一堆豺狼虎豹的亲戚,她真以为那是一滩什么好水可以淌吗?”
谢薄的心紧了紧。
即便到这份上,他还是…还是会下意识地心疼她、担忧她。
他收敛了这份情绪,从容不迫地替父亲煮着茶盏:“那么谢家会成为冷家最好的联姻对象。”
“未免自视过高。”谢思濯轻蔑地睨他一眼,“说不定人家只是玩玩你,就像当初你玩她一样。”
“为什么不试试呢,既然联姻的事她做不了主,您又何必在意她对我是什么态度。”
“谢薄,别忘了,你还有哥哥,你二哥还没结婚,凭什么认为这种好处能落到你头上。”
谢薄轻笑了一下,摸出手机,将一张婴孩的照片递到谢思濯面前:“爸,介绍一下,这是谢小猫,您的亲孙女。”
“……”
谢思濯明显不复方才从容淡定的脸色,端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放下之后立马接过了手机:“她的孩子是你的?!”
“除了我,还能有谁,现在孩子都能开口叫爷爷了。”
谢思濯看着照片里穿小兔白棉衫的小女孩,眉眼间多了几分不易辨别的松弛与喜悦。
“她带着谢家的孩子,谁敢和她联姻。”谢薄望着谢思濯,“您也不至於让我的孩子去管我哥叫爸吧,这未免太乱套了。”
突然,谢思濯嘴角提了提:“谢薄啊谢薄,留着这样的后手,当初为什么不明说,说了,倒也不一定会吃这么多苦头。”
谢薄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抽了什么样的风,以为哪怕失去一切,只要得到她的心也不算亏,一腔孤勇地非要和谢思濯决裂。
宁可决裂,也不愿利用这个孩子。
蠢得没边儿了。
没了谢三少爷的身份,不靠抢,不靠夺…他根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爸,您恢复我的身份,将这个孩子公之於众。整个港城,乃至整个青港市,冷斯溱找不到一个够胆子来跟您抢儿媳的人了。”
“真是好盘算,谢薄,真的,你这脑子只要不谈恋爱,必成大才。”
“之前是我…太天真了。”谢薄眸底泛起一丝沉沉的心灰意冷。
谢思濯看着手机屏幕里乖巧可爱的小女孩:“谢家的孩子,自然是要领回来,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