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澜停下笔,抬头问:“你惋惜什么?”
张简跟着停下笔,“惋惜一个好好的少年,有着大好的未来,结果却被你这个疯子糟蹋了。”
卓一澜:“……”
以后有你妒忌的!
怀着这个小心思,卓一澜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一点都不生气。
宁心静气,继续写圣旨。
书房里除了二人外,还有蓝牧。
蓝牧在一旁给二人打下手,自然听了二人的对话。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听到。
八卦是好,可八卦也不能胡乱听。
同时蓝牧也惊讶自家主子和张简的关系,背地里居然这么好。
若非好到一定程度的朋友,是不会当面调侃对方的,尤其还是互相戳痛处。要想一想自家的这位主子,可是个特别记愁又小心眼的人。
张简此举,简直让蓝牧崇拜极了。
卓一澜就扫贪的事宜忙碌了两日,成功将张简打发离京——去忙碌扫贪的事宜。
在这段时间。
整个京城弥漫着一股很奇怪的气氛。
茶楼酒肆在谈论着三殿下的事,又暗地里议论着三殿下养少年,是个断袖的丑闻。可是不管外面的人如何谈论,朝中是一片安静。京中不少权贵暗中告诫家族子弟,不要跟着外面的人胡乱说,小心三殿下的火气,烧到了自家的身上。下场可以借监诸位御史大人去乡种田,和几位大臣回家写策论的命令。
据说,这些提议都出自三殿下!
上层谨小慎微,小心翼翼,没几日就影响到底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