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他霸总爹13 野哥我啊,这局稳……(1 / 2)

哪怕去大润发杀十年鱼,他的心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想到当初听到这句话时,对他们升起的怜惜和同情,他就想给自己邦邦两拳。

打扰了。

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jg

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司若尘一行人离开。

忽然理解了他爸每次提起司元洲时的不甘。

轻描淡写就把人扎的遍体鳞伤。

很快,他们又在桌球区相遇。

虽然今晚主题是慈善拍卖,拍卖会结束之后是休闲时间,可以选择去吃自助、观看表演或者自由活动。

打桌球的只有严启航、钱都来,司若尘在一旁用手机刷题,乍一眼看过去只会觉得他在玩手机。

赵行野在这边没有认识的朋友,因为看起来又酷又暴躁,也没人和他搭话。

如果没认出司若尘,他可能会开局游戏,叫上下午新认识的队友一起。

但是现在,他只想平复内心的创伤。

痛,太痛了。

严启航见赵行野一直看着这边,钱都来又不是很擅长,肚子一直被球桌撞到,就招呼一声“哥们儿,你要不要玩两把”

“来。”赵行野最终还是走向了球桌。

如果是别的他肯定会拒绝,但桌球可是他的本命。当他还没有球桌高的时候,他爸就把他拎上桌,让他对打,现在闭着眼睛都能来两杆。

钱都来走到一边,默默观战。他已经累了,这辈子的运动量都没有认识严启航后的这段时间多。

严启航将球杆递过去“我是严启航。”

“赵行野。”赵行野接过,冷冷说了名字。

“哥们儿你名字可以啊,又行又野。”

“下午打游戏还遇到一个叫野哥的,人挺好。”严启航哈哈一笑。

“是吗”

赵行野面无表情,笑不出来。

他是不会爆马甲的,反正他透露的信息不多,游戏中的声音和现实中的声音又有区别,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可能名字有个野,都好相处吧。”

“我不是很擅长这个,平时练的不多。”

严启航语气随意,话是真话,比起桌球,他更喜欢乒乓球,不过这种地方没有。

赵行野却下意识紧张起来,或许这群人就是这样,嘴上平平无奇,动手就是天崩地裂。

他高度紧张,决定发挥出自己最好的水平。

然后,一杆又一杆领先严启航。

赵行野越打心里越虚,严启航该不会先放水,再来一个狠的吧

直到他赢了这局,严启航都没有逆袭。

赵行野舒了口气,看来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有意外发生。他额上已有一层薄汗,一个赢球的,看起来比输球的还要累。

“打得挺好的啊。”严启航夸了句。

“你也不错。”赵行野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目前看来,他们也挺好相处,游戏里发生的事完全是意外,如果他们今晚没有遇到,就是彼此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少爷,来两杆,不要总看手机。”

严启航去喊司若尘。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司若尘刷题格外投入,对其他事兴致缺缺。严启航一向主张劳逸结合,当然要叫他过来玩两把。

“这是我弟弟,司若尘。”

“那边是我们的朋友,钱都来。”严启航简单介绍几句,再让司若尘和赵行野玩两局。

“他平时玩的不多,很少打桌球。”严启航回忆了一下,司若尘确实不爱打桌球,但上桌还是没问题的。

赵行野听完,整个人状态都很放松,玩的不多好啊,这样他也没什么压力。

虽然父辈关系一般,但不影响他们做朋友,仔细想想,当时他们说买花瓶,一点问题都没有,毕竟真买了花瓶。说到做到,表里相应。

严启航他们玩的是八球法,也称“黑八”。桌上一共十五个球,双方各七个,唯一的8号黑球是共用的。

双方轮流击球,先将自己的球全部打进,最后把黑球打进,即可获得胜利。司若尘在刷题的空隙间看了几眼,大致看懂规则。

“你先开球吧。”赵行野谦让道。

八球法,先开球的人会有点优势。

“承让。”司若尘没有多言,握杆侧身,轻微弯腰,露出流畅的腰线,劲瘦却极有力量感。

他轻按台面,架好球杆,对准第一颗球的中心点,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漆黑的实木球杆上,绿色台呢竟被他衬出几分高级感。

赵行野一看到他这姿势就觉得自己稳了。

并不是打桌球时常用的标准手势,姿势也舒展、随意,虽然很好发力,但看起来完全是个外行。

野哥我啊,这局稳了:

直到一声清脆的击球声响起。

第一颗球精准直出,击中呈三角形摆放的其他球,在这股炸裂的冲击力之下,其他球四散而开,有五颗直进球洞。一声接一声进洞的撞击声,仿佛奏响了胜利交响曲。

“漂亮”严启航鼓掌。

赵行野面无表情,跟着鼓掌。

那种熟悉的、被支配的恐惧又来了。

开局就差点清台,这一局不用打了。

一共也才十五颗球,现在只剩十颗。

他只是打娱乐赛,又不是在国际赛场上。

开局炸球进五球。

不应当,实在不应当。

他像一个刚出新手村的小学生,自信满满,遇到菜菜的路人,想一展所长,没想到路人是野生冠军,瞬间将他创飞。

忽然被创好无助:

他忘不了这局比赛了。

立杆尾炸球,是一种较难的开球方式。

如果操作不当,会把杆飞出去,随机打中对手,或者把球打出去,也可能把台面的绿呢铲出一个洞。

如果操作得体,像司若尘这样,开局就能直接创死对手,优势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