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当时杜月溪面临下乡,她便把主意打到了原身笔友身上。
於是某一天,她让杜月影把原身支开,自己则偷来炕箱的钥匙把笔友的信件全都仔细看了一遍,并抄下地址仿照杜乔的笔迹给对方写信。
在这期间,杜乔也曾给笔友写过一封信,却被杜月溪偷偷换了信的内容。
就这样没过多久,杜月溪出了趟远门,回来就宣布自己要嫁人了。
到现今为止,杜月影不知道那个女笔友是谁?她以为杜乔会清楚对方的身份,其实杜乔也不太清楚。
在原身的记忆中,她只知道那位女笔友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字体娟秀,是京市人,好像身体不太好,性格有些多愁善感。他们在通信的过程中,原身一直充当解语花的角色。
后来通信断了,她以为对方不想再交往,原来是被杜月溪给切断了联系……
“我跟你说,这两年杜月溪凭着你的笔友得了不少好处,难道你就不生气?”
见杜月影愤愤不平,杜乔只觉得好笑,“不生气呀,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又不傻,才不会被人拿来当枪使。
什么感谢她才说出秘密?狗屁!只不过是想利用自己报复杜月溪而已。
杜月影被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气得心梗,最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甩袖子离开了。
看着她那气急败坏的背影,杜乔轻笑出声,直到对方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她才轻抚小腹,慢悠悠地朝家走去。
如预料般。
半个小时后,杜月影找到部队食堂。此时,蒋卫刚打好饭盒正准备回家吃,见到来人,本就面无表情的脸上更挂寒霜。
杜月影壮起胆子拦住了他的去路。
“蒋卫,你别走!你要对我负责!”
她的声音很大,恨不得让所有人都听见。蒋卫紧皱眉头,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别胡说八道,我要对你负什么责?”
“你把我名声毁了,就要对我负责,不然我跟你没完!”她现在是豁出去了!
眼见周围人越来越多,蒋卫拽着她的胳膊,将人拖到操场无人的大树下。
站定后,他双手叉腰被气得不轻,“看在你姐和你姐夫的面子上,我才没和你计较下药的事。怎么?倒打一耙,想诬陷我?”
“是你先诬陷我的,说我是特/务!现在所有人都不待见我,就连杜月溪也把我赶出来了,你让我怎么办?如果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撞死在这棵树上!”
她的眼神很癫狂,一看就是个说不清的主儿,蒋卫烦躁地挠了挠寸头,有股揍人的冲动。
“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二百块钱,然后送我回家!还要给我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