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场你都要全心全意,不可以偷懒或是分心放水。」
「没问题。」
「每一场比赛你都只能赢。」她说出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这个就是很大的问题,因为比赛总是有输有赢,而且武功高强的人还是大有人在。
但是看着她那双深邃而晶亮的眼眸,冷静得像是一尊完美的瓷器娃娃,平雷满心只想再次看到她对自己恢复信任的模样。
「我绝对会办到,然后让你重新爱上我。」
南月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力的点一下头。
「啊!我的苹果……」
「再削一颗吧!不甜我不吃。」
平雷开心的说:「好,不甜不吃。」他正要再拿一颗苹果来削,却发现苹果没有了。「我去买,你等我。」
望着他冲出病房,南月的嘴角忍不住缓缓勾起一抹微笑。
原来感觉被需要、被在乎,是很幸福的事情。
「看来那只熊已经求得你的原谅了。」天亚探头进来道。
一见到另一个捣蛋鬼进来,南月嘴角的微笑迅速被不悦的神情所取代。
看到自己的姊姊变脸,天亚连忙走到床边,讨好的说:「在生我的气吗?」
「你没事去挑衅他干嘛?打到两个人都跟贱狗一样会很开心吗?」在她看来幼稚得很。
「我想替你讨回公道啊!虽然你最后因为爱,愿意原谅那只笨熊欺侮你那么多年,可是身为你的弟弟,我当然要替你出口气。」
「然后差点害死你的外甥,毁了我的幸福,这样是你要的结果吗?,」第一次看到南月这么生气,天亚忍不住头皮发麻,居然像小时候被斥责一样,不知所措的呆站在原地。「如果我的弟弟是这样关心我、爱护我,那我宁愿这辈子都不要跟你相认,也许在我的记忆里,还能想起一些有关你的好回忆。」
「姊姊……」
「不要叫我。」
「姊姊,对不起。」
南月别过头去不想理会他。
「你都可以原谅那只笨熊了,我跟你可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你没有不原谅我的道理,对吧?」
「谁说我原谅他了?」
「不然呢?」
「他必须要达到我的条件,我才会考虑原谅他。」「那你也开条件给我,然后我达到的话就原谅我,我一定会完成姊姊开出来的条件。」「是吗?」
「是的。」他用力的点点头。
「好,那秋季的五十场比赛,你全部都要参加。」
天亚猛点头,「没问题。」
「每一场比赛你都必须要全心全意,不可以放水偷懒。」
「这是当然的。」
「然后每一场比赛,你都不可以赢。」
「什么?哪有这样?我全心全意的话就一定不会输啊!这样我怎么可能办得到?还连续五十场?」
光是输一场就会让他在武术界的威望滑落很多了,更不要说是五十场。
「我就是要你明白,你最爱的武术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如果这点你办不到,你就给我出去,就当作我们从来没有相认过。」「这怎么可以?」南月狠狠的瞪着他。
天亚缓缓的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我会办到的。」
「你出去之后不准任何人进来,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好。」天亚细心的扶着南月躺好,还替她盖好被子,才退出病房。
他很听姊姊的话,不让任何人打扰姊姊休息,当然连那只抱着一箱苹果的笨熊也一律挡在门口,不准放行。
经过了几天的休养,南月已经度过最危险的时期,医生宣布只要没有意外的话,孩子会准时在九个月后报到。
南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医院的前方花园晒太阳,享受舒服的下午时光,却有人杀风景的挡住了她的阳光。而且有股杀气。南月缓缓睁开美丽却冰冷的眼眸,迅速的扫过眼前一排似乎在哪里见过的黑衣男子。
不管有没有印象,光是看到他们身穿黑衣,就明白来者不善了。
「有飞碟!」
她乘机要逃跑,却被识破。
「放开我。」
「小姐,这招老梗了。」
她涨红着脸,却还是在众目睽睽中被带上车子。
这时,提着鸡汤准备来医院探望南月的天俪被这一幕吓得将手中的锅子掉在地上。
不过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急忙的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天亚、天亚……」「怎么?舍不得我?」天亚停好车,动作有些缓慢的下车,因为他的身上还缠着绷带。
「你姊姊被一群黑衣怪客抓走了。」
「什么?」
这时,天亚看到一个跟他一样行动有些缓慢却还是努力要走快点的残障人士拚命往医院里冲。
「熊平雷。」
他的呼唤马上引来不客气的怒视。
「我的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平雷没好气的说。
「如果你要我姊姊可以平安的嫁给你,我劝你快点想起跟谁结怨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