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他们偷偷领证的事,到现在都还没跟任何人说过。
时绿含糊回应:“以后再说。”
许宿野虽然觉得遗憾,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他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扶住她的后脑杓,温柔说道:“睡吧。”
时绿没再说话,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
醒来之后,许宿野送时绿先回家,他自己则是信守承诺,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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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绿晚上约云三冬去清吧玩。
云三冬按时抵达,身边还带了另外一个人——池越。
看到池越,时绿几不可察地挑眉,“你怎么来了?”
池越轻轻挠了挠眼睛下面的皮肤,很强行地解释:“我没来过这家店,想见识见识。”
时绿没再说话。
坐下以后,时绿问云三冬:“你弟跟你说了吗?”
“说什么?”
“昨天的事。”
云三冬放下酒杯,手肘撑在吧台上,托着侧脸问:“没有啊,发生什么了?”
时绿简单地把昨天的事说了下,又郑重地跟云三冬道了次歉。
“昨天小寒回来的时候除了比平时兴奋以外,没看出来受伤,应该不严重,没事没事。”
听到云六寒因为这件事破例得到了一次面试机会,云三冬还说他“傻人有傻福”。
“阿冬,你弟弟想认识他,怎么没听你跟我提起过?”
云三冬咧着嘴笑:“我准备跟你说来着,这不是没来得及吗?”
其实她是不想麻烦时绿,尤其是在时绿跟许宿野的关系还不太清楚的情况下。
她们两个人聊着天,池越忍不住插了句嘴:“无底线的纵容不是好事,反而意味着极端,这样压抑下去,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不管时绿是真出轨假出轨,一般男人遇到这件事都不会这么忍气吞声。许宿野的表现太异於常人了,明显不正常。
他说完,时绿轻描淡写看他一眼,之后就收回了视线。
云三冬在桌子下面,掐了下池越的腿,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她赶紧转移话题,“帽帽,你今天怎么不喝酒啊?”
“开车了。”时绿随便找了个理由。
她手机忽然响起,是池越发来的消息:【恢复吃药了?】
时绿没回,直接关上手机。
中途时绿去了趟卫生间补妆。
云三冬用手肘撞了一下池越,不满道:“就你有嘴是不是?人家刚和好,你非要泼凉水。”
池越反驳:“我这是基於我的专业素养,做出的判断。现实中这种偏执的人最容易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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