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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那几天,许母出国旅游去了,并没有来许宿野这边。

时绿跟家人断了联系,也不用再回家。

所以只有她和许宿野两个人过年。

过年当天,许宿野白天还在忙工作,时绿一个人在家。

她不喜欢做饭,原本等着许宿野回来做,可刷了会儿手机,忽然改了主意。

今天日子特殊,就换她做饭吧。

於是时绿放下手机,走进厨房。

许宿野回来的时候,时绿正在做最后一道菜,餐桌上已经有了三道菜,还放着两瓶酒。

他脱掉外套,走进厨房,洗干净手,接替她的位置,“我来。”

他厨艺更好,时绿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了。

她却没离开厨房,而是从背后抱着他的腰,手臂伸到前面,隔着薄薄的毛衣,摸他的腹肌。

察觉到许宿野的变化,时绿笑着说:“你好敏感。”

“没有。”他不好意思地辩驳。

只是事实摆在面前,话语没什么说服力。

事实上,时绿每次从身后抱过来,独属於她的味道贴过来的瞬间,都会让他心血沸腾,情难自禁。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本能的反应,难以对抗。

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单独过年,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绿不用再吃药,再加上心情不错,没忍住多喝了几杯酒。

吃完饭,时绿和许宿野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说是看电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聊天。

到了半夜,酒劲忽然上来,时绿脸颊泛起红,桃花眼变得水润,雾蒙蒙的。

她这次同时喝了红酒和白酒,掺在一起,很容易醉。

许宿野也是。

他们两个都醉了,后来就从沙发滚到了柔软温暖的地毯上,在酒精的驱使下,做了很多疯狂的事。

后来时绿累了,趴在许宿野身上睡觉。

还没睡多久,她突然醒过来,起身走去厨房。

她一离开,许宿野也立刻醒来,问她:“你去哪儿?”

时绿不说话,从厨房拿了把水果刀回来。

她把刀子放在许宿野面前,微眯起眼看向他,“看到这把刀了吗?”

许宿野坐在地毯上,手臂搭在膝盖上。

他眼神温驯,醉酒了之后显得更乖,“看到了。”

“它会让你很疼。”

“我知道。”

“你不知道。”时绿说。

许宿野拿起刀子,在手臂上划了一道,血珠立刻冒出来,流动的血液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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