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盼点了许多，最后顾远彻确认最后菜单的时候，把她要的冰淇淋划去，奚盼刚想问为什么，就看到男人丢过来的视线，恍然大悟。

她今天来大姨妈……她自己都给忘了。

“换成红豆薏仁汤。”他把菜单递回给侍者。

等菜时，奚盼突然问洛冬：“我听说你和远彻之前就认识？”

洛冬拿着茶杯的手顿了下，“……对。”她注视男人的眸子，“我们是初同学。”

奚盼笑了，“初同学那么久之前，难怪他刚开始记不起来了。”

果然不记得了。

洛冬扯起笑，“我刚开始也没记起。”

奚盼又拉着洛冬聊了些以前的趣事，直到上菜后，男人拿热毛巾给她温柔地抆着手：“别聊了，饿不饿？赶紧吃。”

“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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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晚餐结束后，依山会馆门口，洛冬和他们道别，她走回自己的车上，上了车，助理还笑着问她如何，就见她面色冷下十度。

“怎么了？”

“你知道顾远彻还带了谁来吃饭吗！”洛冬气得把包往车后座摔，“他带了奚盼！”

助理也惊呆了。

“他们果然是男女朋友啊，在我面前秀了通恩爱，”洛冬眼眶湿润，“我特么就跟个小丑似的，还以为他是真的找我有什么事，不过就是想在我面前宣誓主权。”

“冬冬你先别生气……”

“快点开车！”洛冬捂住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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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盼和顾远彻回到公寓，走进门，她先去洗澡，顾远彻就去了书房。

他站在窗前，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响铃声到了最后，那头才接起。

“……喂。”

洛冬的声音哑哑的，像是刚哭过。

顾远彻眼底沉下，薄唇吐出几字：“有些话我不当着我女朋友的面说，不是给你面子，而是不想影响她的工作。”

那头沉默了。

“别想再对她做些什么，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私底下，如果让我发现第二次，抱歉洛小姐，我也不会考虑你和寻致合作的关系，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不敢保证。”

洛冬握紧拳头，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沉默后，她笑了。

“被顾总喜欢，果真是很幸福的事……”

男人蹙起的眉峰仍未放平：“洛小姐，请认清现实，别妄想改变什么，你和奚盼相比，我自然知道取舍。”

洛冬眼角滑下泪来。

“你就这么喜欢她么。”

他忽而勾唇。

“洛小姐，你还是先注意你的私人生活。”

“什么意思？”

“不要以为关修贤的太太去北京，你就相安无事了。”

洛冬瞳孔放大，“你……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