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耳边的声音如同梦境:“那你开门。”
男人愣了下,“你说什么?”
“你开门……就能看到我了。”
顾远彻只是愣了瞬,就飞快起身走去门口,他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面前的奚盼。
她看着他,眼眶盈盈泛光。
他瞳孔震,下刻长臂猛地把她拉进怀。
奚盼抱紧他,弯了唇角,“我也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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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脸主动寻索他的吻,顾远彻很快反客为主。
两人吻着,都感觉体内的血都在逐渐沸腾,叫嚣着想要融为体。
针织衫掉落在地,奚盼里头只穿了件米色的蕾丝吊带,男人眼底发红,在她白皙的香肩落下星星点点的吻。
他的唇顺从本能往下,带着压抑几天了的,奚盼仰着天鹅颈,眼前逐渐混沌,就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宝贝,我想…你。”
听到露骨的话,她面色红,而后大胆地在他耳边软声吐气:
“我感冒好了呀……”
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抱着她起身,放到床上,他身子刚压上来,奚盼突然想到什么:“唔等等,我还没洗澡……”
这个时候他能停下还是不是男人了?
顾远彻继续吻她:“没事,结束了再洗。”
吊带、背心掉落在床边,接下去是男士衬衫,最后是皮带解开的金属扣声。
橘黄色的灯光在落地窗上投射出摇曳的人影,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逐渐烘热室旖旎。
不知是真正的最后还是顾远彻口的最后,她手扶在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的画面,脸色如番茄般。
她的呼吸落在镜面上,白雾次次浮现又消散。
奚盼从心里深刻认知到,她爱死了他在她面前撕裂切隐忍,疯狂又粗放的模样,像是带着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她不想推开,只想陪他堕入深渊。
她接受不了含蓄内敛的情感表达方式,就像当初喜欢他,也是肆意张扬,想要把他收入囊。同样也像现在,是疾风骤雨,狂烈炽热。
夜彻底深后,室终於归於寂静。顾远彻拥着奚盼,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女人看着他眼角浮现的淡笑,仿佛带上了饭饱茶足的模样。
她轻嗔他:“满足了?”
“嗯,暂时。”算是把这几天缺的都补回了。
“那盒已经用完了……”她傲娇轻语,“想要不给了呢。”
酒店里只备了盒,刚才已经被男人全部拆封了,现在都在垃圾桶里。奚盼庆幸那四十盒不在身边,否则现在她还有机会叫停吗?
他笑了笑,低声道:“以后不管怎么样,出门包里要放两片,以防万。”
“……”什么叫以防万?
除了在家之外他还想在哪里啊!
两人说了会儿话,过了会儿,都平复呼吸后,他起身,把她捞起来,抱去了浴室清理,她懒洋洋地不想动弹,躺在浴缸里的时候就故作抱怨:“以后不能任由着你了……我来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