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1 / 2)

侯门嫡女 一枚铜钱 3592 字 4个月前

第一百章 强扭的瓜小年进宫

宋祁从兵部出来,已快到子时。冬夜的月光倾泻雪地,白光相互照映,连灯笼的光火都显得晦暗了。上了马车,仍想着兵部的事。马车咕噜声响声埋进雪地里,隐没了许多声音。到了家门口,兵部的事终於从脑海消去,只想着,又得吵醒安然了。

一路走到院子,下人都是弯身轻问。这是宋祁吩咐的,只怕声音大些,会将她惊醒。在浴房沐浴换衣后,披了件厚实披风进了房里。步子虽轻,可刚绕过屏风,便听见那带着困意不大清醒的声音:「回来啦。」

宋祁拿了小暖炉暖手,坐在床沿说道:「又吵了你,明日还是分房睡吧,约摸以后几个月会忙的更晚。」

安然笑道:「难道你一直忙,就一直分着睡吗?」

宋祁笑笑,给她拢好被窝:「快睡吧。」

安然往里边挪了挪,认真道:「温暖分你一半。」

宋祁顿了顿,这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睡在中间了。这样的妻子,很是暖心。捂暖了手,他才进了被窝,探手去摸那隆起的肚子。

安然说道:「今日家里来了两个婶婶,说肚子尖是男孩,肚子圆是女孩。然后纷纷说这胎会是男孩。」

宋祁笑道:「哥哥带妹妹也好,若是生龙凤胎更好。」

安然可不愿一次生俩,那得多疼,又想起来:「对,清妍约摸是这个月生。我等着爹娘报喜呢。」

「你若是挂念岳父岳母,就写信给他们问问平安。」

「不行……如今正是局势敏感时,爹娘会明白的。有你护着我,他们也放心。而且你刚去兵部,只怕别人私底下也还会说你娶罪臣之女吧,又怎能再给你添乱。」

宋祁缓缓收回手,抚她的脸,比起几个月前,真是圆润了许多,滑如绸缎。即使已过了三月之期,但这几个月一直忙得无暇,今晚屡屡暖心,又听她声音精神,毫无睡意,便咬上她的耳尖:「可还想睡?」

做了夫妻大半年,语气的轻微变化安然也听的出来,轻应了声,不等她添一句,宋祁已说道:「我会轻些,你若不舒服就唤我,别忍着。」

安然也怕折腾到了孩子,在被窝里将衣裳脱了,又庆幸帐内昏黑,看不见对方身体,否则这丰腴了许多的身子,实在羞於出现在他面前。

肚子到底是有些不方便,被子又不能掀了怕她冷。宋祁便只好侧躺,将她揽进怀里亲抚。握上那玉峰,才微顿,略是欢愉的语调:「已是一手握不住了。」

安然紧闭眼眸,咬了咬唇:「男子都好这口么。」

宋祁失声笑了笑,在她面前也不掩饰:「不知为何,确实喜欢。」

比起这个,更喜欢的是听身下的人细腻的呻吟声。抚到敏感处,刚听见她闷哼出声响,便觉硬胀。长指探去,已是足够湿润,又探在她耳边:「差一些。」

安然明了,顺着他引导的手握了那硬物,低声:「明明可以了……」

听他喉间微有声响,便知他痛快着。那种窍弱似无骨的手抚在下身的感觉,与任何地方触碰都不同。安然不懂,只是知道他欢喜这个举动。轻握了上下揉,巨大的愉悦几乎全冲到头顶,终於是握了她的手拿开,寻了那谷口挤入,身子一沉,两人都轻松了一气。

侧身虽然并不好深入,但感觉也与正面不同,许是久未享这鱼水之欢,又不敢太过用力长久,等欢愉上来,便没有刻意坚持,将浓白泄了。

虽然处处小心着,也耗了些时辰。等宋祁给她抹净身子,已经快到丑时。

安然只觉浑身都累,等睡下了,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才摸摸面颊:「你刚才没乱亲吧。」

劳累一日刚才又折腾了一番,宋祁反而觉得浑身轻松,平躺向上,听着这低语,笑道:「专注着听你哼声,忘了。」

安然憋红了脸轻拍他:「宋哥哥你越发讨厌了。」

宋祁笑笑,抚着她光洁的背,轻声:「若是不如此,哪里来的孩子。」

安然就算是个开放的人,可以前哪里被这般调戏过,在房事上,宋祁的领悟简直就是突飞猛进,她在这方面早就落了一大截,张嘴咬了他的肩一口:「下流胚,睡觉。」

宋祁笑了笑,将她抱好:「睡吧。」

翌日起来,安然特地留意了嬷嬷丫鬟的神色,与往日没有不同,那应当是没听见昨晚的动静。可等她们去收拾房里的帕子衣物,倒想起来,那抆拭了脏物的帕子岂非就是提示。丫鬟神色变了变,经历过人事的仆妇面色如常,拿盆子装了便去洗。安然就当作不知,对镜描了淡妆,去给赵氏请安。

到了那,赵氏还没起身。宋家其他姨娘和孩子都在院子里站着了,鸦雀无声。安然刚出现,便有其他姨娘的孩子唤她嫂子问好。廊道的嬷嬷见了,迎她进来,搬了椅子来请她坐。

安然抱着暖炉,瞧着外头瓦上的厚雪,又想起滨州来,滨州没有下雪吧 。以前安平最喜欢下雪天,一到这似絮飘飞的日子,就拉着她去外头堆雪玩。正想着,房门开了,嬷嬷轻搀她起身,椅子随即撤走。

进了里头请了安,赵氏便让她先坐着。问了众人些日常的话,就让他们退下了,独留了安然。问她昨日身子如何,安然一一作答。赵氏见她脖上隐约露出红痕,都是过来人,也明白,笑道:「你如今是头胎,虽然有几个月了,但夫妻间还是克制些的好。」

被当场拆穿可不是什么好坦然的事,安然微低了头,微有窘迫:「母亲说的是。」

赵氏说道:「许是晨风忍不住吧。」

安然没好意思说两人都是克制不住的,这种羞赧的事,就全推给宋祁吧,反正他不在这。也不知他若知道自己背后「黑」他,会不会苦笑。

赵氏和她说了一会话,怕她累着,便让她回房,又让仆妇备好炉子,别让屋里冷了。安然走了没多久,赵氏想了一番,对孙嬷嬷道:「我记得二姨娘那有个丫鬟长的很是标致。」

孙嬷嬷说道:「太太说的可是夏喜那丫头?」

赵氏点头:「对,就是她。跟二姨娘说一声,让夏喜去伺候大少爷,你与她说说怎么伺候。」

孙嬷嬷顿了顿:「这事儿不用和少夫人说?」

赵氏笑道:「你领夏喜去的时候与她说一声就好,如今她身子不便,也不能让晨风忍着,送个丫鬟过去,喂她喝些药别弄个孩子出来。我这是体谅他们两人,又不是要抬进来做妾的。」

孙嬷嬷笑道:「太太倒真的答应大少爷不纳妾的事。」

赵氏叹气:「我倒是想来着,可四丫头人乖巧懂事,阿如又是我的好友,最紧要的是晨风那孩子自个不愿意,我这做娘的能替他拿这种事的主意么?」

孙嬷嬷笑笑:「奴婢这就去侧院。」

「去吧,给她穿的好看些,洗洗身子再过去,别讨了晨风嫌。」

「是,太太。」

浑然不知的安然正在房里缝绣婴儿衫,因孩子足月出生的月份是夏季,布料也稍薄些,这也省了些事。努力了两三个月,嬷嬷已经会舍金口夸她了。只是她想给孩子做最好的,那废弃的布料都堆了一筐。每每看到都不由叹自己实在是浪费,可想到这衣裳怎好穿在孩子身上,便也没太在意。

午时宋祁无暇回来用食,兵部那又管饭的,因此并没归家。

午后,安然午歇,醒来后,丫鬟就打了热水进来。洗了个脸,瞧着这丫鬟一双眸子十分媚气,面颊红润如花,笑道:「你是新来的丫鬟么?叫什么?」

丫鬟欠身,声音也清脆带着些许娇媚:「回少奶奶,奴婢叫夏喜,太太说奴婢心细,便从二姨娘房里过来伺候少爷少夫人。」

安然点点头,倒长的好看,希望是个手脚利索的人。想罢,将蒸着热气的帕子敷了下脸,完全醒了过来,将帕子揭开,夏喜已经把脸帕接过。不由笑笑,看来母亲没看错,确实是个心细的人,不用她多说就知晓她的心思。

每日午歇起来,安然便要去花园走走,久坐对胎儿不好,赵氏也是许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