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起初也并不是主动打探时听的心声,如果一开始他有选择的话,以他的性格一定会选择安静的人生。
但现在——
祁粲勾唇,搂着她绷紧的上半身,修长的手掌和指尖能整个揽住她窍薄的侧身。
他克制着没有往上拱一下。
让时听听见他负距离之下的心声?确定吗?
祁粲唇角要笑不笑地勾着,他当然知道自己心里会想什么,但她会被吓哭吧。
还挺。期待。
“你确定要我现在给你解释原理?”
用他的身体来解释么?
时听看着他隐隐期待的视线,红着脸但十分认真地抬起手:——「我想过了,用文明的方法,我也能听见你心里在说什么。」
虽然她现在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祁粲在想什么。
她觉得她听了之后就彻底完蛋了。
彻底被传染了。
所以她想的方法十分清纯…不对,好像也不是很文明。
——「比如你可以站起来,我在你胯下运球,把胳膊从你腿中间穿过去,我们之间的相对距离是不是也是负的?还有另一个方法我可以……」
祁粲:?
总裁又亲了下去。
懂了,她就是在掩饰自己的欲望。祁粲差点笑了。
没见过这样的。好可爱。
祁大少带着危险意味地往上顶了顶,听见她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拐弯的不满和惊吓——
时听:啊呀!他已经完全那个了!
烧货、烧货、、怎么亲亲一下就会那样——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她又开始哼哼唧唧了。
祁粲知道他再继续要出问题,於是十分嫌弃地捏了捏她的脸,“行了,放过你。”
真是拿她没办法。她这么容易就已经被腻乎死了。那他后边的那么多都还没进行…啧啧。
毕竟——祁大少,一款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只需要一点理论学习立刻就能上路的高级赛车。
做事第一步,先学习怎么让她高兴。
他的学习能力当然毋庸置疑。如何安抚,如何调动,如何让她充分进入状态。等等。他看过一遍理论就过目不忘,实践起来想必也是无师自通。
祁大少浅浅地思考了一下,想到了时听被他爽到抖的样子。
年轻的总裁满脸高深莫测都挡不住的得色:“…。”
祁粲吸了口气,然后掐着她的腰猛地把人抱了起来,走向卧室,声音里带着很隐晦的得意,“时听,我可以再等等你。”
时听没看到他的神色,她的心都被勾得蜷缩在一起,正在努力展平。她紧贴着他,过了半晌还是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趴在他平阔的肩头,小声问:“等什么?”
祁粲哼笑一声。
当然是——
等你完全爱到要死。
等他盛大到所有人羡慕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