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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季家不是晚了七年成为四大豪门之一,在这泗城界内最跟我身份匹配的人,也不一定只有谢家,他也有那个资格。”贺南枝几乎是将原话一字不漏转述出来,未了,以免谢忱岸自顾自地臆想错了她的本意,又说:“季嘉述是不是被你揍进医院之前,就对我居心不良了?”

谢忱岸之所以会痛下狠手,是看出了季嘉述那点儿垂涎的心思。

而不是男人之间争强好胜的那点私人恩怨。

换句话说。

贺南枝想通了前因后果,自然就清楚了素来名声极佳的谢忱岸会做出让外界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是为了守护她。

更重要的还是。

贺南枝声音带着小小抱怨,替他打到不平:“季嘉述挨了打又只能往肚子里吞,肯定没少在贺斯梵耳边告状。”

谢忱岸听她念念碎着不停,完美的下颔线绷得极紧:“贺南枝。”

突然又被叫大名了。

贺南枝轻轻啊了声,又说:“我可没有跟你炫耀有谁喜欢我的意思,只是想说,你能给我安全感。”

谢忱岸将话沉默了回去,握着方向盘的长指在车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下浸着点冷色调的阴影。

“你想说什么?”

贺南枝觉得还是得给谢忱岸一点发言的空间。

即便,可能短短几句,就能把她气到原地升天。

下秒。

她就后悔了,谢忱岸漆黑如墨的眼眸移了过来:“季嘉述当年敢对你居心不良,起源是你允许他接送你上下学了二十三天。”

“啊?”

这段记忆就跟掐头去尾似的,贺南枝完全没有印象了。

而谢忱岸连天数都记得过於清楚,清冷的语调不紧不慢地帮她唤醒:“老师出了道题,谢忱时文化课不过关,翻遍书房也解不出来,你被他花钱收买来偷我答案,后被当场抓住恼羞成怒,跟我绝交了一个月零两天。”

贺南枝红唇张了张,视线蓦地停在了他侧颜上。

“好像有那么回事。”

越说声量就透着一股心虚劲儿,她被谢忱时拿钱收买办事不止一次了,恰好那次被谢忱岸发现,连赃款都被搜了出来。

本来丢了漂亮脸蛋的面子是小事,没收那一百块血汗钱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贺南枝暗暗发誓不再理会谢忱岸,第二天初雪降临的时候,她故意早起了半个小时,出门又碰上在贺家借宿一夜的季嘉述,於是就坐他的车顺路去学校了。

后来季嘉述又在校门口偶遇了她,时间卡的很准,回回都是用要去贺家找贺斯梵做借口。

贺南枝当时年纪小,面对一个年长自己八岁左右的哥哥,又怎么会往男女情爱的方向去想,就没当回事,后来没继续在蹭季嘉述的车了,是因为谢忱岸专门在拍卖会上为她拍了个稀有粉色钻石,还把没收走的那一百块钱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