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异性。」春丽默念任务要求，跟异性的互动一定要拍，其他由她自己判断拍不拍。

周小鱼：「……我也看出来他是异性。」

春丽奇怪地看她一眼。

周小鱼不冷静了，她刚才是什么意思？嫌弃？白痴？

她很受伤，从过来到现在一直很受伤，以至於晚上被陈池拎走回酒店的时候，也没多做反抗。

晚上华昭这边是大夜戏，一直持续到凌晨四五点。

一帮人索性吃了早饭，回到酒店洗洗也就六点多了。

华昭打电话给殷天朗。

「还不睡觉？」某人声音很清醒。

「你对我的作息倒是了如指掌。」

「哼！」

「你起来了？那么早。」

「嗯，要去公司。乖，先睡觉。睡醒了再说。」

华昭本来心中不快，要问女秘书的事，还是听他话挂断电话。

虽然有心事，但实在困得不行，很快就睡着了。

「砰砰砰！」华昭正做梦呢，被急促的敲门声叫醒。

她看看一旁的手机，下午两点。

套了件衣服，是周小鱼，还有陈池。

隔壁房的春丽已经顶着一头乱翘的短发站在门外，跟周小鱼大眼瞪小眼。

华昭给她顺顺头顶的毛，「没事，你进去睡吧。」

春丽「噢」了一声乖巧回房。

周小鱼一脸不高兴，「愔愔姐，我要回去了。」

华昭打着哈欠，「噢，欢迎下次再来玩。」

周小鱼委屈的不行，「愔愔姐，你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

华昭不顾后边的陈某人嘴角抽搐的快抽筋了，大方地敞开胸怀，「怎么会呢？来，离别的拥抱。」

周小鱼眉开眼笑一头扎进华昭的怀抱。

陈池一脸不屑撇过脸去。

周小鱼得寸进尺，「那你送我去机场好不好？」

华昭心想，这孩子是没安全感了，好吧，反正已经睡醒了。

陈池倒没拒绝，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

叫了部车，华昭和周小鱼坐在后座。

「你问殷老大了没？」

「还没来得及问。」

「陈池说，没有不偷腥的猫。」

华昭眯眼看看前面陈池的后脑勺，「他也偷腥？」

「所以他吃了鱼啊。」

「……」华昭竟无言以对。

「不过，我还是相信殷老大的。这兄弟三个里面，我最相信的就是殷老大。」

「不是陈池？」

周小鱼啧啧嘴，「不好说。」

陈池幽幽回头看她一眼。

她不甘示弱，「看什么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前科！道上的女人够辣吧？」

陈池嘴角动动，不敢说话了。

车停在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华昭看看外面，「不是去机场？」

「送一半就行啦！生日快乐，愔愔姐。」周小鱼从背包里拿出一副装裱好的小画，「我花了一整天画的。」

华昭心里一片温暖，抱抱她，「小鱼，你真是我的小太阳。」

「愔愔姐，加油，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周小鱼笑得灿如夏花，伸手过去，帮她推开车门，「有人在等你，1806。」

华昭拿着周小鱼的画下车。

一定是他。

早上打电话的时候也不透露下，华昭心里埋怨，却又止不住地心跳加快，嘴角也不由自主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