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秘书专业啊!”
“啪…”
“宁秘书以下犯上了啊!“
“啪…”
陈舒不出声了。
陈半夏在旁边傻笑。
陈舒倒是没和她计较,拿了一个小纸杯,也倒了一点酒,和她的杯子碰了碰,
喝了一小口。陈半夏见状又咧嘴傻笑了下,也跟着喝了一口。
“烧烤来咯!”
张酸奶端着一盘烧烤过来了,她在身上随便抆了抆手,望着他们,满嘴酒气:
“酸奶牌烧烤,快尝尝!“
陈舒低头瞥了一眼,挑了一串猪蹄。
宁清则挑了一串花菜。
烤得有点焦,但烧烤烤得焦一点也无伤大雅。调料放得多了一点,花椒也多了一点,不过烧烤就是这样,只要该放的调料都撒上去了,偏差不是太大,都不会太难吃。
“还可以。“
陈舒给她点了个赞。
“还行。"
宁清也说道。
“嘿嘿!”
张酸奶虚荣心瞬间爆炸,一下动力十足,脸上乐滋滋的,又去烤去了。
陈舒乐得清闲,又给清清也倒了半杯酒,两人对饮。
“张酸奶!”
“诶?“
“唱首歌来听。“
“好一朵金色的茉莉花.…”
“哈!“
这人倒是张嘴就来,是个妙人。
陈舒笑容灿烂。
半杯酒喝完,他又去将剩下的生蚝、扇贝、豆腐皮和茄子烤了,强制分配给几人,等大家都吃得撑了,这才默默的收拾起残局来。
月亮已经挂在了树顶。
不知故乡又是何年。
“陈半夏,张酸奶,你俩干脆别回去了。特别是张酸奶,怕你在路上又闹什么花样出来。”陈舒说,“我下午特意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你俩凑合一晚吧。"
陈半夏杵着下巴,昏昏欲睡。
张酸奶学着小姑娘拍肚皮,心无旁骛。
陈舒叹了口气。
半小时后。
两个姑娘歪歪斜斜的躺在床上,一人大腿放在另一人腰上,另一人又枕着她的胸,一人睁眼一人闭眼。
画面不忍直视。
陈舒为她们关了灯和门,走到隔壁,躺在了清清的床上一今晚他又把清清撵去睡了沙发。
手机振动,群里有消息传来。
八块腹肌的美女:各位师兄师姐们,中秋快乐啊青菜可可:师妹快乐八块腹肌的美女:同乐同乐青菜可可:晋升怎么样了青菜可可:药剂好用吗八块腹肌的美女:药剂太棒了八块腹肌的美女:不过我自己不争气,前两次都失败了,我打算多等一会儿,
再进行下一次,我要保证下一次成功的概率在9以上,不然就没有药剂用了浩然正气:已经很不错了浩然正气:群里大部分人晋升五阶都用了三四次青菜可可:加油青菜可可:暴打张酸奶找回场子就在眼前奶奶总说:做梦青菜可可:哟?还清醒着呢?
奶奶总说:我千杯不醉青菜可可:一加二乘以零等於多少奶奶总说:0
青菜可可:/嗑瓜子陈舒关掉了手机。
每日修行。
八月十六。
张酸奶睁开眼睛,她和陈半夏面对面,四肢纠缠在一起。
窗帘边缘隐隐透进来阳光。
“唔…"
张酸奶将一只手从陈半夏脑袋底下抽出来, 又把左腿从她腿上拿开,把右腿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来,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悄悄瞄了眼陈半夏,发现这个人居然只是嗯咛了一声,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是个睡神。
张酸奶下床了。
拖鞋是宁清和陈舒提供的,很软的凉拖鞋,有踩屎感,她走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往楼下走去。
楼下空旷而安静。
外面阳光正好,百花争艳。
宁清正拿着拖把,不急不慢的清理着院子地面昨夜烧烤留下的痕迹,院中好安静,能听见清晨的鸟叫,从宁清的动作和神情里能看出生活的恬静。
张酸奶不由走了过去,组织了下语言:“宁秘书,你一个人啊?”
“潇潇呢?”
“那个…”张酸奶挠尧头,“清清,潇潇呢?“
“房间里。“
“陈舒呢?”
"走了。"
"去哪了?"
“灵宗。”
“他去灵宗干啥?”
“”宁清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厨房里有油条,才炸好不久,可以去吃。"
张酸奶挠挠头,走向厨房。
为什么清清在陈舒面前就显得那么服帖,在自己面前就冷的一批?不对,清清在他面前也是很冷的,也经常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唯一的区别是,他不会在意,清清就拿她没有办法,而自己总是被清清吓到。
张酸奶总结出了原因原来是自己脸皮不够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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