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安静。”
宁清收回目光,继续抓起一把灵肥,依然均匀的洒入环沟。
张酸奶大喜之下,又抓起一把缓释药,想帮室友分忧,却被室友打了一下手,只得悻悻的又放回去,可她心里反倒越发的美滋滋起来——这么亲昵的举动,往常室友只会对陈舒和潇潇这么做的。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在室友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高了。
张酸奶心情大好,仰头欣赏起花。
这两株花都在开放。
这株大灌木开的花是杏粉色的,大包子花型,玉京院子里也种得有一棵一样的。
刚才那棵爬满窗的大藤本玉京也有一棵,好像叫胭脂扣,开出的是胭脂红的小包子,内红外白,每到春天开出的花量大得吓人,密密麻麻全是花,又仙气又震撼。只是玉京夏天气温高,这花过了春天就不爱开了,在夏天偶尔开出一两串也很丑,颜色会变成深红,没有白边,而且会开翻,在白市倒是夏秋依旧开,开出的花量虽不比春天但也差不了多少,花型也依旧如春天一般仙气。
张酸奶凑过去闻了一下。
这时身后有脚步声。
小姑娘走了过来,停下脚步,探头一看,见姐姐正在埋羊粪,不由说了句:“清清,又在玩屎啊?”
宁清淡淡回头。
“!”
小姑娘瞬间转身,快步离开。
张酸奶咧嘴大笑。
……
当天晚上。
张酸奶手机一响。
消息来自“有福同享有难退群”。
大师兄:听灵宗那边说,他们在海上把小师妹捡回来了?你在哪呢?怎么没在宗门里见着呢?@张酸奶
二师兄:???这就赶回宗门!
三师姐:之前怎么回事?你去哪了?师父寿辰你不是说要回来吗?怎么失踪了半年?也没个信儿,我们问师父怎么回事他也不告诉我们,只给我们说你没事,让我们别去找你
四师兄:御剑中
五师兄:你回来了?怎么没听说呢?@张酸奶
六师姐:让我猜猜你去哪了……
七师兄:我先猜,是不是犯贱了没打过,被谁关起来虐待了半年?
六师姐:妈!的!
三师姐:闭嘴吧!你们这群傻逼!
三师姐:小师妹消失那么久,你们能不能关心一下?天天没个正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熟起来!
“呜呜呜……”
张酸奶觉得三师姐是自己唯一的温暖。
张酸奶:/泪流满面
张酸奶:还是三师姐好啊/流泪/流泪/流泪
大师兄:所以你现在在哪?为什么回来了也不在飞信上冒个泡?
四师兄:御剑中
六师姐:所以你到底是不是被人关起来虐待了?
七师兄:没事没事,不要觉得难以启齿,我也被人关起来虐待过
六师姐:可把你牛逼坏了
三师姐:全!体!闭!嘴!
三师姐:别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张酸奶:呜呜呜,三师姐
张酸奶:明天就回来
三师姐:好
三师姐:我先给你把房间收拾一下
三师姐:再给你把轮椅的电充满
张酸奶:
张酸奶默默关掉了手机。
这个傻逼宗门!
果然没一个正常人!
“呼……”
张酸奶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再看群里,这些人见她一会儿没说话,又开始哄她,说什么钱的事情不重要,说什么一年多没见师兄师姐们和师父都想她了,让她快点回去。
“鬼话!”
张酸奶一句都不信,但还是把行李都收拾好了,明天一早的机票,清清、潇潇和陈半夏也是明天一早回玉京。
……
次日,清晨。
陈舒拉着陈半夏的箱子,回头说:
“走了啊。 ”
陈教授百忙之中抽出空来,瞥了他一眼,淡淡点头。
魏律师则站在他们身后,小声的叮嘱陈舒:“谈恋爱没那么容易,对清清多点耐心,多点包容。”
“?”
陈舒愣了一下。
随即很快明白,都是潇潇发的动态惹的祸。
稍作思考,他决定等会儿把这件事情告诉清清,让潇潇再挨顿打,同时对魏律师说:“憋到今天才说,也是难为你了。”
魏律师白了他一眼,这才又看向陈半夏:“既然决定了要留在玉京,就好好上班、好好学习,平常没事少睡点觉,多关心一下你这个弟弟的感情生活,也多关心一下清清和潇潇,你也不结婚的,在玉京就只有他们了。”
“哦呀!”
陈半夏受宠若惊:“今天话这么多呢?”
“滚吧。”
“不送我们?”
“懒得。”
魏律师留在房门内,已关上了门。
陈半夏挠了挠头,看向弟弟,瞬间又嬉皮笑脸起来:“听见了没,你妈叫我多关心一下你!”
陈舒翻个白眼,懒得理她。
行李箱的轮子划过地面,咕噜作响。
……
金色茉莉花向您发起了“给新生的月票宝宝找个家”计划——
又是一个月初了,刚出生的月票宝宝无依无靠,渴望有个家,大家不要让它们漂泊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