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清挪开目光,不想看他,只说道:“快起来了,我要去洗脸。”
“你不才洗了澡吗?”
“你自己清楚。”
宁清感觉现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全是他的口水。
就连眼睛他都亲了好多下。
“就这样,不洗。”
“……”
“就这样,我爱你。”
“……”
“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吧?”
“……”
“不说话就是同意。”
“今晚例外。”
“什么啊?还例外。”
“慢慢解锁。”
“什么鬼?”
“一些高深的恋爱小技巧。”
“好好好你说了算。”陈舒一副“拿你没办法”的语气。
“压着我不舒服。”
“好啊你!刚才你可没这么说!”
“刚才你不让我说话。”
“行吧……”
陈舒一翻身,便躺在了她旁边,伸手揽过她软软的身体,腿搭在她的腿上,鼻息间尽是她身上的清香,此刻感觉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定。
时间在此定格一万年,恐怕也是不会枯燥的。
……
次日早晨。
被窝格外温暖。
陈舒紧紧抱着宁清,一条腿搭在她的腿上,逐渐醒来。
“唔……”
几乎同时,宁清也睁开了眼。
看得出她早已经醒了,只是因为身体被人封印了,所以选择了闭着眼睛等待。
几分锺后。
两人并肩站在卫生间,镜子里倒映出他们的身影,用的牙刷和牙刷杯是宁秘书带的,配套的情侣款,也在镜子里呈现了出来,还有宁秘书的瓶瓶罐罐们。
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陈舒默默刷着牙。
这个世界的牙膏很神奇,有着非常强大的留香效果,刷完牙一整天都是香的,吃饭喝水都不会有影响。
宁秘书的牙膏好像是樱花味儿的。
“噗……”
刷完牙的陈舒抱着宁秘书又亲了几口,互相交换清晨的第一个吻,宁清只选择了惯着他。
大概半小时后。
酒店顶楼的餐厅内。
陈舒、清清和潇潇会合,端着盘子在餐厅里逛了一圈。
团子酒店的早餐是自助的,花样很多,既有面点豆浆,也有稀饭粉面,还有许多小菜,例如水煮白菜,清蒸鲫鱼和烤鸡之类的,陈舒随便拿了一些。
“她们还没起吗?”
“不知道。”
“我给她们打个电话。”
陈舒皱了皱眉,拨通陈半夏电话。
这人贪睡倒是贪睡,不过有个好习惯,说起就起,绝不赖床。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锺。
两人穿着拖鞋走进餐厅。
陈半夏打着呵欠,酒气未散,张酸奶倒是活力满满,休息得很不错的样子。
“你们昨晚几点回来的啊?”
“很早就回来了。”陈半夏揉揉眼睛,“酒吧普通的酒根本喝不醉,灵酒又卖得太贵,根本没怎么喝,我们干脆买了一些酒回来喝,一边喝一边开黑打游戏,喝到半夜三点吧。”
“你们啊……”
“张酸奶昨晚还打了几个人。”陈半夏挠挠头,“不晓得人家会不会报警。”
“哦。”
“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不啊。”
“你都不问为什么?”
“懒得问。”陈舒不感兴趣,“祈祷人家不报警吧。”
“应该不会报警,我威胁了他们的,按我平常的经验,威胁十个人,最多只有一个人最后会报警。而且我们剑宗弟子都不会无缘无故打人,一般动手了,都是他们理亏。”张酸奶说着。
“这倒也是。”
这个世界上浑人很多,而且哪怕是普通人里,浑人也很多,有些人是不怕权势的,甚至专挑大佬碰瓷。
但是他们就怕比他们更浑的。
换了别的顶级宗门,哪怕是灵宗或王庭这种有钱有势的宗门,只要打了人,被人报了警,索赔起来,最后多少还是要赔一笔钱。 这也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拘留成本反倒更高,不如给他一笔钱把这事了了。
这也正合一些人的心意。
剑宗就不一样了。
剑宗既穷,又头铁,还不讲理。
赔钱?不可能的。
老子宁愿牢底坐穿,宁愿自己受罪,也绝不让你个傻逼开心。你等着,进去了一个剑宗弟子,还有十个百个剑宗弟子在排着队来找你。
这些人怕的就是这个。
“你还是太冲动了,我有一种急性毒药,发作很快,能让他们瞬间拉到裤子里,而且不留痕迹。”陈半夏皱着眉头对张酸奶,“应该让我来对付他们。”
“……”
陈舒表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