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蕴含怒气的轻喝:
“老尼姑!看拳!”
“嘭……”
运足了灵力的一拳打在姐姐背上,只发出轻微的闷声,姐姐的身体晃都没晃一下。
姐姐平静的转过身。
“你说什么?”
小姑娘仍然保持着出拳的姿势,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只见姐姐朝她轻轻一摆手,无形的灵力涌出,她的身体立马稳不住了,蹬蹬蹬后退几步,尽管努力保持平衡,却还是一屁股坐在草坪上。
幸好草坪是软的。
小姑娘默默的爬起来,走进工具房。
片刻后,她提着桶、拿着水溶的灵肥和均衡肥走了出来,开始浇花。
“你又在欺负潇潇了。”
“?”
宁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演好人演惯了?”
只这一句,陈舒就不敢吱声了。
花一秒锺把刚刚的事忘掉,再花一秒锺重拾好心情,烂着一张脸的青梅竹马在他眼里又变得可爱起来。
门外有熟悉的声音。
陈舒停下手里动作,透过窗往外看去。
陈半夏穿着一身粉白色的碎花小裙子走了进来,配上她又圆又白又嫩的脸,像十七八岁的邻家小妹妹。
今天作为寿星的她显然心情很好,笑得好甜,一进来就夸潇潇懂事能干、大清早就在帮姐姐浇花,小姑娘只冷着脸对她说了句生日快乐,就没再理她了。
陈半夏只好来到厨房,扒着门框看向里面的弟弟和清清,问道:“潇潇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太好。”
“挑战大魔王失败了。”
“哦哦……”
陈半夏与弟弟也算心有灵犀,只这一句就明白了,又悄悄退了出去。
还剩一位客人没到。
大概等了几分锺——
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呜呜声,一个短裤长腿、双麻花辫的火辣妹子坐着电动轮椅,来到了院子门口。
可拆卸的木质门槛拦住了她的去路。
门外的热心男邻居一边暗叹可惜,一边朝她走来,刚想问她要不要帮忙,就见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轻轻松松提起轮椅翻过门槛,放好,又再度坐上去,推动操作杆,呜呜呜的往前开去。
男邻居看得一愣一愣的。
那个姑娘还回头瞄了他一眼。
只见她的皮肤洁白,五官明艳,穿着磨破的浅色牛仔短裤,白色吊带背心和粉色针织开衫,身材颀长,如这个早晨一样满身朝气与阳光,怕是再没有人能比她更能体现妙龄女子的青春与美好了。可最让他一眼难以忘怀的还是她故意睁大的眼睛,像是在对他说“哈哈被骗了吧”、“我是故意的”,一时间他仿佛真真切切的看见了书中才有的“古灵精怪的妙女子”,又像是传闻中俏皮可爱的某类妖怪或精灵。
可他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见她挥了挥手,大门便关上了。
“嘿嘿我到了!”
张酸奶的电动轮椅哐当哐当,驶下几阶台阶,接着驶过院中草坪上间隔铺设的石板,自是颠簸不停, 而她便随着一下一下的颠簸发出“呃呃呃”的声音。
小室友正在院中浇花。
张酸奶停下轮椅,咧嘴一笑,夸奖道:“潇潇这么勤快啊,一大早就在帮清清浇花。”
小姑娘扭头瞄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张酸奶也不在意,只推动操纵杆,开上草坪,跟在小姑娘身边,她浇到哪她就跟到哪,小声和她说话。
小姑娘斜着眼睛瞄着这个奇奇怪怪的女人,终於是不忍心,小声提醒了她一句:
“把草坪压坏了姐姐要生气的。”
“哦哦!”
张酸奶回头一看,轮椅轮子太细了,果然在草坪上压出了细细的痕迹,她心道一声哦豁,连忙伸手一挥,灵力拂过,勉强让这些痕迹看得不那么明显了,接着赶紧倒退掉头,离开这里。
“陈半夏,生日快乐啊。”
“现在才来对我说。”
“你多大了?”
“我95的,今年22。”
“95的……”
张酸奶眨巴着眼睛,心算了一下:“今年29了呀?你这么大呀?”
“呵~~”
陈半夏打了个呵欠,毫不放在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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