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里的老师要么是剑宗的,要么就是被剑宗渗透了,信不过。倒是可以找室友,可如果又犯病了,她宁愿再在宗门社死一次,也不愿让女神室友看到自己大喊我是狗、学狗叫的画面。
这么一来……
就只有小姐妹信得过了。
张酸奶下定了决心。
此时外面已经有了开门的声音,两个室友都起床了,她跑到门口去瞅了瞅,打了声招呼,看见她们依次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她便又回到卧室,举起一把尺子印在电脑屏幕上,继续改起了自己的论文格式。
片刻之后——
小姑娘来到了她身后,一边刷着牙,一边盯着她的操作。
“怎么了?”
张酸奶放下尺子,回头看小姑娘,眨巴眼睛,又压低声音:“你姐夫开始冲击七阶了吗?情况怎么样?你给我说,我之后连着给你买一个星期的土豆,每天不重样。”
“你为什么用尺子比着?”小姑娘停下牙刷,依然盯着她的电脑屏幕,最终含糊不清的问。
“我在改格式,要对齐。”
“……”
小姑娘牙刷又动起来,转身就走。
……
玉京学府。
陈舒从房间里走出来,打着呵欠,伸着懒腰,对两个室友打着招呼:
“早啊。”
“早。”
孟春秋目光往上:“陈兄发型不错。”
“唔?”
陈舒伸手在头顶一摸。
似乎确实有些潦草。
陈舒也不在意,走到卫生间开始洗漱,洗漱完了才站直对着镜子看。
小时候他的脸也挺圆的,比不上陈半夏,但也差不了多少,圆嘟嘟的脸,圆嘟嘟的眼睛,煞是可爱。长大之后反倒多了些棱角,向陈教授看齐了,颜值略有下降。
“不过还是帅。”
陈舒自言自语,摸着下巴。
头发还是上次清清给他剪的,他觉得不错,便刻意延缓了头发的生长速度,可到现在也还是长长了。昨晚上是洗了澡才睡的,一觉睡醒,就变得跟鸡窝似的。
“潦草也这么帅。”
陈舒摇摇头,叫人家怎么活?
又拨了拨头发,他也没有再洗一遍的意思,反正已经是世间绝顶了,就让它成为自己唯一的缺陷吧。
陈舒回房拿了顶鸭舌帽,盖在头上,便拿着书和孟兄姜兄一起出门了,迎接这崭新的一天。
先去食堂吃个早饭。
今天他们上课的地方正好顺路,三人从商业街经过时,倒也吸引了一些目光。
这段时间学校里的打印店生意格外的好,许多大五的师兄师姐在里面扎堆,或是从里面走出来,将打印好的毕业论文卷成一卷,成群结队的往不同的方向走。
“什么时候答辩?”陈舒问。
“我们学校一般是下个月。”孟春秋说,“他们应该是拿给老师检查的,要提前改好格式、定下来。”
“原来如此。”
陈舒记得陈半夏好像也是下个月答辩。
不过陈半夏很狂,根本不把它放在心上。一方面倚仗的是自己作为学院院长、学界大佬的导师,到时候导师自然会为她一剑开天门。一方面她本身实力也过硬,光是大学在读时就改良过很多传统药方、单方,本身的个人成就拿一个玉京学府的博士学位是绰绰有余的,基本是内定的事。
倒是张酸奶这个学渣头疼得很。
听小姑娘说,她连文档编辑软件都不会用,改格式用的是尺子。
“啧啧……”
估计以后姜兄也差不多。
陈舒忽然又有些感慨,说道:“这是最后一个学期了吧?现在想想,大一入校那天就好像昨天一样。”
“是啊,明年的现在,你和姜兄差不多也就和他们一样,忙着毕业答辩,忙着离开学校了。”孟春秋也被他勾起了压抑了一年的多愁善感,“还真有些舍不得。”
“孟兄你还得再读……”
“我明年跳大三,争取后年毕业吧。”孟春秋说,“你们走了,我一个人待在学校也没什么意思。”
“姜兄呢?姜兄以前做的计划现在用不上了吧?”
“嗯。”
姜来这才点点头,说道:“我先打完武王赛,研究所那边说可以给我开实习证明,皇室也说可以帮我,所以我大概不会再和班上的同学们一样出去找实习工作了。”
“在研究所工作呀!不错不错!”
“差不多吧……”
姜来跟着他们生活了三年多, 脸皮也变厚了一点点了,至少在他们面前说这种话时,已经不会脸红了。
到了一个路口,三人各自分开。
陈舒走向一栋被爬山虎覆盖满了的教学楼。
今天第一节依然是《道德修养》。
现在老师讲得越发深入,已经从道德教育逐渐上升到哲学讨论的范畴了。
陈舒还是没有多少听的欲望,只掏出手机找清清聊天,告诉她自己头发又长长了,让她准备一下,在网上学个新的她喜欢的发型,自己正好又赚她二十块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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