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宠宠欲动 今嫿 2884 字 4个月前

第19章

旧情人, 深夜独出一室, 还喝了酒。

这三点,让温酒选择遵从了身体的本能,她闭着眼睛, 抬起白晰的手臂抱住男人脖子, 红唇贴着他下颚轻轻喘着说:「我不在书房做。」

她娇生惯养,不愿意在沙发上这般委屈自己。

「我们去主卧。」他低头, 有力的薄唇吻着她耳廓处,呼吸进去的都是女人发间若有似无的幽香, 低哑着腔调哄着她:「那里有一张大床, 什么姿势都方便做, 你会喜欢。」

温酒心颤的厉害, 更加抱紧他。

徐卿寒当她是愿意了, 遒劲的长臂轻易地就将女人身体抱起, 裙子布料拂过他紧綳的肌肉,就宛如她一般,柔软美丽。

书房离主卧距离很近,一路光綫暗淡, 都没有开灯。

在这个紧要关头, 温酒模糊的脑袋却想着无关紧要的事,她在黑暗里说:「你带我上楼前,别墅大门好像没关。」

要是有人没经过主人同意进来,不就看见她和徐卿寒在滚床单。

就跟相应她的担心似的,男人将主卧的房门重重关上, 还反锁了一声。

然后,温酒听见他呼吸低沉着说:「现在没人能看见了。」

房门都封死了。

没人能进来,也没人能出去。

温酒身体被放在了偌大的床上,深蓝色的床褥布料很柔软,不会伤到她白晰的肌肤一分,满头秀发也披散下,露出的精致小脸透着几许迷离之色。

徐卿寒只开一盏灯,修长的手指解着衬衫纽扣,在此同时,高大的身躯也俯低,伴随着男人灼热的气息拂来,他压下,薄唇开始吻她的脸颊,耳垂,最后落到微启的唇上,呼吸粗重,辗转有度。

他不再出声了,滚烫的手掌揉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主卧光綫不明,温酒眼眸就像被蒙上了一层薄纱,看不透男人英俊脸庞的神色,指尖攥紧着被单不放,呼吸急促中,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着:他对跟女人做这种事,有多熟练了?

从一举一动来看,就好像经验老道玩过不少女人,知道她身体哪里是敏感的部位。

「专心点。」徐卿寒说话间,灼热的鼻息洒在她耳畔,那只大手,已经不动声色的将她裙子内的细腿分开,有一丝凉意袭来,让温酒瞬间就回过神了。

她感觉男人大手还在往里探,扯下了一块薄薄布料。

徐卿寒将它揉着手掌心里,高大身躯完全压在她身上了,沉重喘着气息说:「你上次穿的那条黑色好看。」

温酒漂亮的眼睫轻颤,躺得不动,让他脱自己的衣服。

徐卿寒起先还是能克制,等把那条裙子褪去,深眸就盯着她光洁的身体不放了,视綫一寸寸的抚摸过,低头,薄唇不客气地在她胸口落下一片湿烫的吻。

温酒身材很均匀,瘦不露骨头。

那腰肢窍细,没有一丝赘肉,那双腿还窍细,雪白。

他格外关照她柔软雪白的胸口,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沿着脸廓滑落,沾了她一片肌肤,逐渐变得急不可耐了,抬头,深吻着她的唇,大手开始快速褪去自己的衣物。

白色的衬衫,皮带黑西装裤都被扔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就在徐卿寒滚烫的手掌扣住她腰肢,想找准姿势时,却被女人一只白晰的手推着肌肉紧綳的肩膀。

他英俊的脸庞抬起,眼神幽暗一片盯着她。

温酒知道此刻自己满头青丝淩乱,脸颊红晕,也好过不到哪里去。但是她却忍下了身体的异样,对男人说:「没有套,我不做。」

徐卿寒视綫紧锁着她的眼眸变化,神色有些暗沉阴鸷,两人的身体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她也想,却在紧要关头提出这个。

他不免揣测着某种可能性,哑着嗓子问:「你故意的?」

温酒让他脱衣服,让他揉遍自己的全身每一个角落,却不做了。

她料定他要是准备了这个,早就拿出来了。不至於紧綳着身躯的肌肉,神色凶狠地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嫣红的唇在笑:「你要拿的出来,我今晚陪你做到底。」

徐卿寒脸色沉的没法看,今晚把她从老宅接出来,居心叵测着想灌醉套话,是他一开始就算计好的,但是,出卖色相这招,却只是看她酒醉时临时起意。

所以,他没有准备这个。

偌大的别墅,连一个避孕/套也拿不出来。

温酒想笑他平时玩女人都不用做防范措施么,却又笑不出口。

她不想膈应自己,伸手去推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徐卿寒,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别搞这一套,你要敢让我怀孕,信不信我就敢去医院给打了?」

这样停下幷不好受,徐卿寒连眼角都泛起红丝,高大的身躯岿然不动伏在上方,体温烫人,却也没有在对她这具柔软的身体做什么。

温酒闭上眼睛,别过脸去。

想法说变就变,就是不做了。

过了半响,身上的重量没了。

徐卿寒面无表情地翻身下来,忽略一地淩乱衣物,就坐在床沿,伸手拉开抽屉拿烟盒。

温酒终於能呼吸进新鲜的空气,她快速裹着被子坐起身,一头乌黑秀发淩乱散在肩膀,也没去理顺,眼眸看着男人宽阔的后背,视綫往上,是他英俊成熟的五官侧脸轮廓,紧綳着神色,一看就是此刻不能去惹了。

她被吻出了一身的细汗,也不好受。

正打算下床,去卫生间冲洗。

脚尖刚沾了地,就听见徐卿寒沉哑的嗓音传来:「去拿条毛巾,把我左手抆干净。」

温酒抬起头看过来,视綫触到男人好看的大手,手指骨节分明,很有力。而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仿佛还留有他揉过的痕迹。

她略微僵了下,别开目光,捡起地上的裙子,便朝卫生间走去。

方才徐卿寒用双手,揉了她身上不少地方。现在要抆手,恐怕是洁癖作祟。

温酒就算有些不自在,等冲完澡,找了一件男士浴袍披上后,也给他拿了干净的湿毛巾出来。

此刻主卧光綫被打开了,四处都照得清清楚楚。

满地衣物没人整理,男人身躯还坐在床沿不动,他用右手抽烟,左手还等着她,吞云吐雾间,眼神深深地直视过来。

温酒也不想自己身上味道留在他手上,走过来,板着表情,将他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反复的抆了几遍。

「我今晚要回去。」等抆干净了,她才说。

徐卿寒却反手将她手腕扣住,用点力,便轻而易举地将她拉到淩乱的被褥上:「今晚就睡这。」

两人充其量就是旧情人的关系,睡他的床,这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