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1 / 2)

妻调令 雾矢翊 3315 字 3个月前

第187章

听说纪三老爷拎酒过来找纪凛,曲潋柳眉倒竖,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纪凛。

纪凛见状,忙道:「我保证不喝酒。」

她的脸色才缓和许多,和声道:「你现在还在调理身体,酒是穿肠毒物,能不喝就不喝,等你的身体好了,你要如何我都不管你。」说着,她去给他寻了件报风,又道:「不过酒这种东西,还是少喝点,对身体没益处,喝多了误事……」

这叫如何都不管?

听着她的絮絮叨叨,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温和,忍不住伸手将她抱到怀里,低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檀口,明明脸上的神色那般温柔,但是这个吻实在是称不上温柔,反而有些凶狠,撬开她的唇齿,不遗余力地侵占。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气息都粗重起来时,他才放开她。

「等我回来。」他低头望着她染上樱色的脸庞,声音变得暗哑,眸色深沉。

曲潋下意识地点头,等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离开了。

她哼了一声,等他才有鬼。

所以去陪闺女玩了会儿,直到玩到闺女哭闹着要睡了,将她哄睡后,曲潋也回房收拾收拾,准备上床歇息。

二月份的夜晚还带着春天特有的料峭寒意,院子里的亭中挂了几盏琉璃灯,透明的光罩晕染一片白茫茫的光线,在夜风中摇曳轻晃,灯影洒落在亭中的人脸上,拉伸出明灭不定的剪影。

纪三老爷往嘴里倒了口酒,一只手拿着根银箸敲着玉碗,配合着单调的清鸣声,嘴里念着一首塞外诗,悠然自得。

纪凛喝着清茶,一盏清茶到底,他开口道:「三叔,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

纪凛马上起身。

「回来!你这臭小子,真是不孝,有这样对长辈的么?」纪三叔嚷嚷着,脸庞酌红,彷佛已经醉了似的。

纪凛坐回去,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纪三老爷将手中的小酒壶放下,说道:「是有件麻烦事儿,你附耳过来,我同你细细详说……」

纪凛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一拳揍了过去。

纪三老爷早有准备,身体一斜便避过了这一拳,同时一脚将桌上的酒壶踢飞,朝纪凛砸了过去。

凉亭里很快便响起了乒乒乓乓的声响,不远处的常安常山兄弟俩埋头装死,周围的下人都俱已驱散,倒也没人看到这叔侄相残的一幕。

等声音平息下来,亭子里的石桌石凳都翻倒了,满地狼借,连带周围的花木也遭殃,纪三老爷仰躺在花丛中,肿着一只眼睛,面上却带着爽快的笑容,笑道:「你这小子对老人家就不能手下留情么?」

纪凛站在他面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阴测测地说:「有你这样坑侄子的老人家么?没死就滚,否则……」

「没力气了。」

「那就躺着,别起了。」

又用力地踩了一脚,听到地上的人闷哼出声,那张如玉的面容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光影之中,宛若恶鬼。

常山见主子离开了,望着主子的背影正发着呆,被兄长用推了下,「发什么呆?还不去将三爷送回去?」

「送回去?」常山缩着脖子,「刚才世子好像又变脸了,这么送回去……」他们兄弟会不会遭殃?

常安想要暴打一下这蠢弟弟,「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有世子夫人在,怕什么?快去。」

常安兄弟俩人忙着将躺在花丛中的纪三老爷搬回他的院子时,纪凛也回了房。

室内留了一盏昏暗的羊角灯,香兰色绣花鸟等花纹的帐幔垂散而下,他慢慢地掀开帐幔,原以为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没想到原本面对床里头而睡的人突然转过身来,昏暗的光线中,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没喝酒吧?」

「没有。」

「打架了?」

「嗯。」

「将自己洗干净再上床。」

他眯着眼睛看她,然后将帐子放下,听话地去净房清洗。

等他回来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想来是等到他回来了,放心了,所以很快便入眠。

他掀开她身上的被褥,颀长的身体覆上去,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身上寝衣的系带,一只手握住饱满的浑圆,低头噙住她微张的唇。

就算是死人也要清醒了。

可能是许久未曾行房,进入的时候让她感觉到钝钝地疼,十分难受,忍不住推了推他,却被他坚定地扣住她的手腕,他的身体身体下沉,将她刺穿,那一瞬间的饱胀感无法形容,气得她忍不住在他背上挠了几下。

「该剪指甲了……」他嘀咕着,叼住她的脖子上的嫩肉轻轻地啃咬着。

曲潋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发现这人的语气不对,才知道他憋了一个多月,这人格又转换了,大概的原因,应该是和先前纪三叔过来有关,也不知道纪三叔哪里惹着他了。每当他的人格转换时,特别地热情,让她着实有些消受不住。

做了两次后,曲潋就受不住了,坚决不来第三次,并且亮出爪子,「你明天还要进宫当差,适可而止一点!」

「你不想再生个孩子?」他边啃着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下点点痕迹,边含糊地问道。

「暂时不想。」她才十七岁,生什么生啊?要生也等阿尚大点再生。

「那也没关系,夫妻敦伦也不是为了生孩子!」

曲潋差点被他毫无逻辑可言的话绕晕,等发现身体又被他摆弄出羞耻的姿势,更方便他的进攻时,她终於忍不住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背后多挠了几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迷糊时,终於停下来了。

她打了个哈欠,趁着还有些意识时,便问道:「今晚三叔惹你了?」

「嗯,他给我丢了个麻烦事儿,让我处理。」

「什么事?」

「你不必知道。」

她的回应是狠狠地挠了他一爪子,然后被他捏住手指,很快便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她忍不住嘀咕道:「刚才不剪,现在才来剪,有什么用?」

他的回答十分理直气壮,「刚才正忙着没空,现在嘛……先剪了,等会儿你想挠也挠不了了。」

曲潋大惊失色,睡意都被他吓醒了,苦逼地道:「用得差这么拚命么?天天都给你抱着睡还不够?」虽然中间也有欢愉的时候,但是他的体力太好了,到最后时她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其他的了。

「难道你不想?」未给她回答,他又自说自话,「我知道你也想,只是害羞不肯承认罢了,没事,我来就好。」

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

曲潋气得想挠他,难道男人在床上时都是这么流氓不要脸的?

指甲剪好了,但他并没有再继续,而是捧着她的脸亲了好一会儿,又将她啃了一遍,才搂着她入睡。

曲潋虽然很累,但是因为一直记挂着某些事情,趁着这人转换人格时,便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了,我一直很奇怪,隔了这么多年,三叔是如何查出当年的事情?其中有什么契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