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站在草丛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吴先生,还有旁边不远处两个脸色一脸森寒的年轻人,对於这种嘲讽,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静静地看着,看得吴先生心头一阵的郁闷和不爽。m.
话说今儿不单是重要的张将军被眼前这厮给弄死了,而自己最为看重的大弟子,竟然也死了。
原本自己的大弟子应该是不会死的,但是却死在了自己的恼火和冒失之下;吴先生很清楚的,对方都只是把自己的几个弟子制住,并没有真正下杀手,就连自己的大弟子,对方也只不过是直接透过门板刺住了穴位,将他定在那里而已。
但却是被自己贸然地一下推开门,导致那银针深入了其中,生生地把自己弟子给弄死了。
吴先生很恼火,不过他还是将大多数的罪责放到了江源的身上,若不是眼前这厮,自己的弟子怎么会死?而张将军怎么会死?
这布局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培养出这么一个人,竟然就这般死在了这小子手里,多年心血毁於一旦,自己这回也是难逃罪责;不把眼前这厮给生生弄死,怎么出得这口气?不在这个时候,在言语之上,在对方临死之前,或者拿下之前,羞辱一下对方,将对方的希望生生捻灭,让对方遭受这种感觉,如何对得住自己?
但偏偏眼前这家伙却是跟那些死士一般的,竟然毫无反应,仿佛看不到眼前的情况一般。
“跑啊?怎么不跑?”
吴先生消瘦的脸庞之上满是扭曲,眼中也满是恼火懊悔和愤怒以及凶狠嘲讽之色,对於江源的无动於衷甚为不满。
感受着自己的创口之处,这时缓缓地传来了淡淡感,江源的嘴角微微地翘了翘,淡声地道:“跑?怎么跑?”
“跑啊难道还要我教你?”听到了江源终於说话了,虽然那言语之间依然是那种随意淡然的模样,但至少对方言语上的无奈之感还是让吴先生这心头终於多了几分的发泄感;
“怎么跑?你已经算到我受伤了,行动不便要是能跑我早跑了,还等着你们围着我?”江源巴不得这个时候多拖一些时间,多拖一分锺,自己的伤口就少一分再次撕裂的可能。
说到这里,江源还朝着吴先生身后示意了一下,道:“看看不止你们三个,还来了这么多人,我想跑也没底跑不是?”
听得江源的话,吴先生也回头望了一眼,他倒是不担心江源能偷袭自己什么的,看了看身后,果然这一阵子,后边追出来的那一队士兵这时也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见得这一队人过来,吴先生这心底却是越发地淡定了许多,只是也觉得有些怪异,这家伙不像是会束手就擒那种,怎么就这么淡定呢?按理说,这厮就算是逃不掉,也会先逃然后拚死反抗一下,现在这情况确实是有些古怪。
不过吴先生倒是也没有多想,原本自己三师徒在这里,这小子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现在加上这一队的精锐士兵,这下这小子就越发的没有机会了。
“哼小子,束手就擒吧,省得受苦”这见得大势已定,这小子也明确了情况,想跑也跑不了,吴先生心头的怨气倒是稍稍地消散了两分,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