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1 / 2)

权臣 沙漠 2602 字 4天前

相同的匕首,同样有着恐怖的箭术……!

韩漠沉思许久,终于将目光投在了那枚令牌之上,伸手取过来,令牌正面刻着“敕令”二字,反面却是刻着“大魏云山尉”五个小字。

“是魏国人!”韩漠嘴角泛起冷笑。

这个令牌,自然透漏出了太多的信息,至少可以表明,给袁道灵写那封信作出承诺的,必然是魏国人,而且是魏国权势极重的一位人物。

他们是要以袁道灵作为一颗钉子,密谋某件“大事”。

袁道灵与魏国人勾结,这位“大魏云山尉”,自然是中间的桥带,或许就是前来帮助袁道灵进行那件所谓的“大事”。

也正因为双方有合作关系,箭手才会帮助袁道灵去行刺自己。

可是袁道灵虽然是齐天观的护法天师,但是真要说起来,无非是庆国皇帝和庆后用来为自己炼丹的工具而已,并无真正的权势,着那样一个炼丹的道士,又能帮助魏国人做出怎样的大事?魏国人为何会对一个并无多大权势的人作出那样大的承诺来?

韩漠心思如电,思路飞转,很快就抓到其中的关键。

袁道灵是齐天观的护法天师,乃是炼丹的重要人物之一,魏国人诱惑了袁道灵,自然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和作用。

袁道灵最大的作用是炼丹,魏国人显然是要利用这一点。

魏国人当然不是为了从袁道灵手中得到某种丹药,以魏国的国力,想要找一批道士炼丹,并不是难事,根本不可能煞费苦心跑到请过来寻求丹药。

除此之外,那么魏国在袁道灵身上下本钱,只能是要袁道灵在丹药上做文章。

丹药!

韩漠的眼睛微微泛光,他十分清楚,齐天观的道士们炼制出来的丹药,那都是进献给庆帝和庆后,是这两位庆国最高贵的夫妻服用。

魏国人要在丹药上做文章,只有可能是对付庆国的皇帝和皇后。

如今正值魏庆开战之时,两国军队在边关打的你死我活,如此关键时刻,这名大魏云山尉却出现在齐天观之内,这就更让韩漠确定魏国人是要通过丹药来毒害庆帝和庆后。

韩漠深知,一旦这两个人突然出现状况,即使有商钟离坐镇,那么庆国也是要大乱,而魏国人很有可能就是要在庆国内部制造出这场大乱,以此配合魏国铁骑对庆国的进攻。

想到这里,韩漠心中颇有些吃惊,难不成自己这次的刺杀行动,却是让庆国避免了一场大动乱的可能?

世事无常,如果真是那样,事情也是发展的太过诡异了吧。

韩漠在沉思,两名部下则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到韩漠嘴角泛起怪异的笑容,两人才互视一眼,不明白韩漠究竟在想什么。

黑蝎子终于轻声道:“大人,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

韩漠微微颔首,吩咐黑蜈蚣去处理箭手的尸首,自己将那支匕首收好,握紧手中的“大魏云山尉”令牌,心中再一次想起朱小言的身份来。

朱小言是魏国人,这一点并无疑问,但是韩漠一直都不知道朱小言的真实背景。

今日这名箭手的出现,却是让韩漠对朱小言的身份背景更为好奇。

那个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第六五九章另一场刺杀

这一日阴雨绵绵,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细雨便开始洒落,一直未曾停歇。

距离袁道灵被杀,也已过去两日,只不过齐天观那边并无大的消息传来,韩漠本以为云沧澜事后定然会过来找寻自己,只是不知为何原因,云沧澜并不见过来。

离公主大婚的日子也渐渐近了,礼部侍郎宋世清这一阵子算是燕国使团中最忙碌的人,每日里都会领着礼部的几名官员前往庆国的礼部衙门,说是进行婚礼细节的磋商,但是实际上却是督促庆国方面的婚事筹备事务。

这两日韩漠却是足不出户,只是在红袖身边守护。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午时过后,有人过来禀报,昌德候传唤韩漠过去。

韩漠收拾一番,来到昌德候的居所,却见昌德候一身正装,见到韩漠过来,只是点了点头,神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侯爷!”韩漠上前拱手:“不知传召臣下有何吩咐?”

他本以为曹殷唤自己前来,要么是为了公主婚事,要么就是为了自己上次被刺之事。

只是曹殷微皱着眉头,道:“你随本侯去国舅府一趟!”

“国舅府?”

“是!”曹殷道:“国舅昨夜遇刺了,咱们必须要去看看他究竟如何。”

韩漠大吃一惊,想不到鲁尚德竟然也遇刺,而且时日相差竟然是这样近,惊讶之余,立刻意识到什么,眉头顿时皱起来。

曹殷似乎明白韩漠的心事,道:“你不必多想。此事自然与我们无关,便算有人怀疑,咱们也不畏惧。”

韩漠前脚刚刚被刺,鲁尚德后脚就跟着也遭到行刺,放在某些人的眼中,定然以为是后党先派人刺杀韩漠,而韩漠被刺之后,燕国人毫不示弱,立刻派人行刺鲁尚德,是一种赤裸裸的报复行为。

但是韩漠心中也清楚,这两日,燕国使团保持着绝对的安静,绝没有任何的行动。

难道又是魏国人在搞鬼?

……

收拾妥当,曹殷向韩漠道:“你与本侯同车吧,有些事儿本侯要与你说。”

韩漠犹豫了一下,自然是不好违背。

出了府,二人共乘一车,在御林军的护卫下,往国舅府行去。

曹殷靠坐在车厢内,沉吟片刻,终于道:“国舅被刺,这件事情大有问题。你被刺不过三日,他也遭受行刺,在许多人的心里,只怕是要怀疑到我们燕国的身上。”

韩漠淡淡笑道:“正如侯爷所说,此事并非我们指使,便算有人怀疑,我们也是不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