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作梦?」
「没事!」她长摇头。
这是关键字,随便说出口,万一梦醒了怎么办?
「我一直以为你不能走路了。」她看着他的脚。「没想到还能游水。」
「你上次不是看过我走路了?」
「是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留着轮椅呢?」她望着房问里头的轮椅,好奇的问道。
「我有我的理由,你可以为我保密吗?」
「我不会说出去的!」告诉别人梦中的他会走路还会游泳,只会被笑而己。「其实司机小刘首经跟我说过,医生说你可以走,只是不知为何你都不肯离开轮椅,原来是有你的原因的。」
「那我也可以不说出原因是什么吗?」
「没关系!你不说没关系!是人都会有属於自己的小秘密,不想告诉别人的小秘密!」
「就跟你一样?」
沉卉一楞。
「你一直让外人以为,你父亲很疼你,你姊姊们很喜欢你,你是幸福的女孩,可事实上你父亲只不过把你当佣人,就连上大学的钱都不肯帮你出,负债还不起时拿你抵债!」沉卉顿时脸色大变,合在他掌心里头的小簌簌颤抖起来。
他要变回去了吗?
他要变回现实中残忍又残酷的杜邯琅了吗?
这是她的梦啊!应该照着她的希望而走,他怎么可能会变回去?
是梦该醒的时候了!
她得醒过来才能保有这份美好,她得醒过来才行!
慌忙抽回手来,她毫不犹豫的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好痛!为什么都这么痛仍然没醒?
不顾右脸热辣辣的疼,她举起左手想再狠狠的打下去。
他见状连忙拉住她的手,「你干嘛突然打自己?」
她第一次突然甩了自己一巴掌时,他来不及反应,第二次总算及时拉住她了。
「我要醒过来……」她放声哭泣。「让我醒过来!」
沙哑的嗓音与哭声混在一起,让他听不请楚她说了什么。
「沉卉!」不知该怎么安抚她的他索性将她搂进了怀里。「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说这些话,别哭了,好吗?」
她在他怀里拚命的摇头。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个好女孩,犯不着为了你没良心的父亲牺牲这么多,你该拥有自己的人生,懂吗?沉卉,你值得拥有更好的人生!」
「不,我不值得,我害死了我妈跟我弟弟,都是我太爱玩,才会害的妈妈摔下楼梯……」
如果不是她一直催促,母亲就不会走得这么匆忙,也不至於一时失足掉下楼梯。
「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他更加搂紧了她,「我相信你妈妈一定没有怪你!好好回想,虽然当时你才六岁,记忆可能不是很完全,但你妈妈很疼你的,对不对?你是她最疼爱的小公主!」
零碎的回忆在她脑中浮现、拼接。
她想起母亲在决定嫁给丁志诚时,要他承诺必将她视为己出,否则绝不肯下嫁;想起妈妈每晚最喜欢搂着她唱童谣,临睡前一定会亲吻她的额头才离开;母亲从不曾对她板过脸,她永远是温柔的微笑……
她想起当母亲被送上救护车时,她在一旁害怕的放声大哭,疼得脸色发白的母亲握着她的手,要她放心,一定会没事,还说是她没扶好扶手,才会摔下楼梯,不是她的错,要她别放在心上……
「真的……不是我的错吗?」她抬首,汪汪泪眼端凝着他。
「当然不是!」他俯首吻去颊上的泪,「不准再说自己不值得,懂吗?」
「好,我不说……不说……」
「这才乖!」他笑着再吻吻她。
抚慰的浅尝在触及柔软的唇办时,慾念混着酒精在他体内发酵开来。
他难以收手,越吻越激烈,舌尖滑入双唇之间,开启牙关,勾缠温暖的丁香小舌。
沉卉毫无抗拒的接受他热烈的拥吻,即使他的大手因为情动而探入她的衣内,抚揉极富弹性的酥胸,她也一样依顺的贴他更近。
她的喜欢他,好喜欢的喜欢。
她身边从不曾有人对她如此温柔,对她这么这么的好,他甚至为她驱散了纠缠她多年的心魔。
当他一字一字铿锵有力的说她值得更好的生活时,那些话彷佛打进了她的心,烙下了痕迹,让她在他的怀里拥有了自信。
「我们……己经很久没好好抱过了……」低沉的嗓音因为情慾而浓沉。
「嗯……」她热切的回应热情的唇舌,被拉坐在他大腿上的她不自觉地扭动。
「你很想要,是吗?」她的雪臀不停的磨蹭,害得他的分身都因此绷紧发疼。
「我不知道……」水眸也染上了一层迷蒙,「我很想跟你在一起,这算是想要吗?」
肢体的动作早就透露一切,但这株尚清纯的花儿还不明白内心的渴求。
「告诉我,我刚这样摸你,有什么样的感觉?」
说着,他撩开了她的上衣,未穿胸衣的胸乳整个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她的肤色白皙雪嫩,峰顶上的两朵雪梅却又粉嫩娇美的不可思议,当微冷的夜风吹拂过时,她因冷意而紧绷,芳色转浓,更为艳丽。
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直接大胆的注视,她害羞的双手掩胸,俏脸生绯。
「我……我不知道……」
他轻轻推开一双柔荑,大掌覆上一边雪乳,将一朵红果夹於食指与中指之间,在每一次的搓揉时,都跟着在他指间滚动,丝丝快意随之而来。
「唔……」她的呼吸不由得加快了。
「这样还不知道?」
「我真的……不晓得……」
她别开小脸埋藏於他宽大的胸前,不敢亲眼见他如何狎玩她的胸乳。
「别躲。」长指钳住下巴,逼她面对,「看着,并诚实的告诉我你的感觉。」
「不……人家会不好意思。」这样看感觉很丢脸呀!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夫妻之间这样很正常。」
他调整椅子的方向,让她的背靠在藤木桌上,低首含入另一朵蓓蕾,舌尖灵活的勾转,舔出更为强列的欢愉。
「啊……」突如其来的温热让她吓了一跳,惊吓的低喊溢出口中,竟成了婉转娇吟。
「你这一声娇喊己经告诉我答案。来,再告诉我更多……」
唇舌轮流在两边胸乳来去,空着的大手则边除去她身上的衣物,边爱抚过每一寸美肌。
指腹略微粗粝的质感引出更为强烈的感受,她低喘着,全身火热,就连山上凉凉的夜风都无法吹熄。
快感像气体在气球里不断的累计、膨胀,然而奇异的是,在地体内深处却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空虚,在她的双腿之间制造出更为饥渴的慾望。
於是,雪臀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对着他跨间的鼓起,因扭动摩抆而制造出更为强烈的快感,却满足不了她。
她想要……可是她不晓得这种像在沙漠中渴水的旅人般的强烈希冀,是在盼望什么。
「你想要更多……」火烫的舌沿着玲珑曲线而下,「我听见了……」
他听见了吗?
她不用说话,他也能懂吗?
大掌托住雪臀的两边,将整个身子往桌上推。
制作精美优良的藤桌桌面平滑,伤不了娇嫩的肌肤,也不受低温的影响,温柔的承受了她的重量。
拉开了雪嫩大腿,美好景致完全呈现,她的小花早己因渴求而发红,花办微微的颤动着,露珠儿让花朵更为晶莹美丽了。
「真是一朵美丽的小花。」他情不自禁赞叹。
每一次看列这朵艳丽的娇花,胸中就涌起强烈的采撷渴望,尤其在花朵深处,那一道狭长的甬径,是男人销魂之处。
长指剥开两边花办,他就瞧见楚楚动人的小花核,含羞带怯的等着他的临幸。
舌尖轻轻滑过,小花核立刻颤动了一下,娇躯则是大大的震颤了。
他在做什么?躺在桌上的她看不列,只知道他拉开了她的腿,想到自己的私密之处被他瞧见,她极端感到难为情,却又不想阻止。
就在天人交战的同时,灼热的呼吸就喷吐於她的水嫩处,热热痒痒麻麻的,感觉……好舒服。
紧接着,他似乎舔了她的那里一下,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舔舐动作会激发出这么强烈的快意,被他舔舐的地方因他的停止而发出好痒好痒的讯息,巴不得他赶快使用温热的舌头,解除那让全身都好难受的酥痒感。
「这样,你喜欢吗?」他不再继续,反而询问她。
可以说喜欢吗?
这样说会不会让人觉得很不知羞耻?
可是她好希望他能继续下去啊……
忍住满腔羞耻感,她红着脸点头,「喜……喜欢……」
「有多喜欢?」说着,他又舔了一下。
「啊……」她呻吟了声,春水在他满意的眼神中汨汨而出。「很……喜欢……」
快……她受不了了……
「要我再继续下去吗?」
「要!」没有任何犹豫,她直截了当的说出体内强大的需求。
「呵……好乖!」
不再折磨她,火舌含小核入口。吸吮啮舔,长指同时挤入了春水潺潺的花径,弯勾的指尖不停的刮搔花壁,过度强烈的快意让沉卉快承受不住,小手紧紧抓住桌沿,口中不停的娇喊喜悦的欢愉。
「啊……不……啊啊……」
终於,慾火焚毁了所有的意识,她的脑中在刹那间一片空白,身体彷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不住颤抖,小嘴激切的吟哦。
「好美啊……」他站起身轻抚着因为激情而透着粉红色光泽的雪躯。「沉卉,你真是个娇媚的小美人,让我现在好想要你……」
拉下身下的休闲长裤,燃烧着慾望的分身如脱栅的猛虎,紧绷而粗大,青筋如猛蛇一般盘据。
上前抚弄花心,很快的,浓稠的透明春液就将他的慾火弄得又湿又滑,劲腰一挺,毫无阻碍的挺入芳径最深处。
粗硕在转瞬间撑开了她的紧窒,不只未带给她任何不适,反而带领着她奔向再一次的高潮快意。
放纵的春吟,突然急剧收缩的甬道,让他不得不先大吸了口气,才不至於崩溃。
「好敏感啊……沉卉……诱人的小身体,诱人的小花,诱人的矫吟……」
待那股强烈的颤动逐渐歇息,他才放纵己身在娇躯内挺进。
他时而快,时而慢,总爱将她狠狠折磨,听她拜托求饶,才照着她的期望,带给她不可思议的快感。
「啊……邯琅……」她在意识迷离中高喊,「我好……喜欢你……」
健躯猛地一震,黑眸在刹那间脱去所有似梦似醒的迷茫。
「再说一次!」他将她的上半身拉起。
「我喜欢……」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喜欢你……」
这是她的梦,她可以尽情的告白,尽情的将内心的渴望赤裸裸的呈现。
她喜欢他,爱上他了?
俊眸微眯,嘴角浮现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冷酷微笑。
他将她整个人抱走,走回房间。
她紧紧攀扶着他,感觉到他的分身仍是那么有力的在她体内撞击。
上了床,他以强健的腰力与臂力将两人安放,他的分身仍密切的与她交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