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一点。」他命令道。看着她泪眼婆娑,常宁远的心口像被什么给填得满满的,又温暖、又满足。
他倾身吻住她被啃吻了一夜而显得红润的唇,以舌尖刷舔她口内的敏感处,勾引她的小舌与他一起共舞。感受她身下小口的吸啜,下身再一次顶磨着她的深处打起转来。
这样的方式让他不用担心会因为太激动而撕裂她柔嫩的身躯,同时又可以享用她的美好,常宁远相当满意。
「呜呜……」她的哭泣与反抗就像刚出生的幼猫一像无能为力,反而更加引起身上男人的兽性。
常宁远重新开始挺动腰身,抽撤、插入地重复享用她,同时可惜地想着,她还没有办法在这个部分完全配合他,收束内部的节奏仍是凌乱,不然肯定可以让双方都更加地感到极乐。
他持续不断地在小穴里抽、插、抽、插,让两人相连结的部位溢出更多混合代表她情慾的汁液,也将他留在她体内、代表他的疯狂的爱液挤出,沾染得一片湿润。
原始的韵律不断重复,终於,连他也到达了极限。
常宁远双手撑住她的大腿往上推,让她摆出花穴开口朝上的姿态。这个姿势让他可以清楚看见自己粗大的男性如何撑开、进出她,也看见她的幽花如何紧紧吸附着他。
持续不断的肉体拍击声响也因为姿势的改变而更加淫靡,他每一下推进都可以听到液体与空气被挤出花壶的声音。
在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他再也无法忍受,逐渐加快速度、再加快速度,准备迎接美好高潮的来临。
她的呻吟啜泣渐渐变调,被他插弄得失神,只能瘫软着身子随他狂猛地撞击晃荡。
此刻的她看不见他审视的目光、也听不到自己破碎淫靡的呻吟,只能感受到他埋在她体内,几乎要将她贯穿的巨大炙热如何来回玩弄着她,累积她的欲求迎向高潮。
她的小穴好棒,简直就像为他而生的一样!常宁远被她不断抽缩的花径吸得有些恍神,顶撞的部位只剩野兽的疯狂。
他抬着她的臀,用力掐着她身上唯一算是有肉的臀瓣,同时让他可以直上直下地狠狠贯穿她。
在凉爽的冷气房内,他们交缠的身躯汗水淋漓,火热急切的慾火焚烧着两人,一点也不觉寒冷。
他硕大的前端抽插的同时,也左右来回地转圈,一下子抽到入口、一下子顶入深处,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尽情享用她的一切美好。
倏地,一道闪电由两人结合处沿着脊椎窜向四肢,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地抽动起来。
「啊……」他太快太猛了!她全身一弓,颈部不断向后仰去,尖叫着先一步冲向高潮。
他在她高潮的柔径中做最后的冲刺,在一个猛烈的突刺中进触到她的最深处。
在她全身不住的痉挛抽动中,炽热白浊的爱液,不知是今夜第几次地灌注入她的子宫。
常宁远的双手死死地扣着她的身体,死命地将她尽可能地压向自己,就像是要与她化为一体。直到他的昂扬在她的体内颤抖地射出最后一滴精华,也没有退离她的身体。
好一会儿才由目眩神迷中回复神智,常宁远拍拍她的臀,让她在无意识中蠕动收束的花径像张小嘴似地啜吸他的昂扬,帮助他将所有爱液涓滴不剩地注入她体内。
他不否认,他相当享受爱液注入她身体的感觉。就像有些人没有吃甜点就不算用餐结束一样,他只要没有将爱液注入她的体内,那感觉就跟做一半一样令人不满足。
由激情中清醒过来的常宁远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冷静了下来。
身下的女人长得真的不怎么样,常宁远在自己公司中随便抓一个年轻女人都可能比她漂亮。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她所有的五官都没有特别突出之处,满脸泪痕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怎么也不能说是好看。
可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这么看着她那被狠狠疼爱过后昏睡过去的小脸,常宁远就觉得心口又暖又胀。
在出差这段期间所累积的慾望尽数倾注后,常宁远仍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他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躺下,让她窝在他的怀中。这样将她整个人包覆在自己怀里的感觉,美好得让人想要叹息。
轻轻啄吻她汗湿的颊与小巧白净的耳朵,是他在每次欢爱后必做的事。怀中的女人脸色向来苍白,只有在醉后或欢爱过后会有一丝霞红,常宁远爱死了她被他疼爱过后的媚态。
就连常宁远自己都没有发觉,每当看着她嫣红的小脸,他的眼神就会不自觉地变得柔情。
轻吻了一阵,困意渐渐袭来,他微微收紧双臂,确定将怀中的人牢牢锁住,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任自己沉入梦乡。
◎ ◎ ◎
艳阳被厚重的窗帘挡在窗外,幽暗的空间中只有冷气机微微的运转声,常宁远依然准时在早上八点时清醒。
他的生理时钟向来准时,不论前一夜有多晚睡或多累,早上八点一到他一定会醒过来。
习惯性地伸手往床边一摸,却只摸了个空,常宁远睁开的双眼中带着点不满足的怒气。
他的生理时钟准时,但林贞兰的生理时钟比他更准时,还比他更早半个钟头,所以常常当他醒来时,她早已经出门了。
常宁远昨天才刚从国外出差回来,今天有一天的假可以调整时差。他可以继续睡,但他是醒来就无法再睡着的那种人,干脆就不再赖床。
刷牙、洗脸又冲了个澡,他披着睡袍来到餐厅,桌上放着还留着余温的早餐,荷包蛋、培根、土司与一碗沙拉,旁边咖啡机上留着保温的咖啡,於是他坐下来开始用餐。
七年前他们开始交往,之后他当完兵回来就开始同居,至今也有四年了,他还是没有对她感到厌倦。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常宁远认为自己应该很快就会从林贞兰身上得到满足,没有想到这些年下来他得到愈多,就愈来愈不满足!
拿今天早上来说好了,昨晚抱着她睡觉很满足,今天早上睁开眼她不在身旁,他就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焦躁!但是当初提议要分房睡的人是他,所以他也开不了口说想要同房。
就算不做也想要抱着她睡,就算不抱着她,也想要她睡在自己身旁……这种话常宁远怎么也说不出口。
至今,只要他没有表示要做的意思,林贞兰还是睡在她的房间里,甚至只要他没故意把人弄得下不了床,她也会在他满足后撑着娇软无力的身子躲回自己的房间。
你是在躲债吗?我是有那么可怕吗?
常宁远有时候真想拉着她的耳朵大吼几声,但规矩是他订的,所以每次都只能看着另一半空荡荡的床生闷气。
跟林贞兰在一起之后,常宁远才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件事都不如他的预期、对她的每一项要求最后都是在折磨自己!
常宁远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若要叫他放手,也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虽然……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