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胡德塞猫,说赤城饭桶,说陆奥骚蹄子,那是黑又不是黑。”苏夏没有从维内托的书架上找到小黄文、小黄本,“我小时候外号苏兄,谐音酥胸,可以说不雅的外号,有时候有些在意,但也就这样了,不讨厌也谈不上喜欢。”
“机灵喜欢给维内托添乱,终究还是知道分寸的。而维内托也不讨厌……应该谈不上喜欢,或者说机灵久了不添乱可能会感觉生活少了一点什么。”苏夏说,“如若不然只要不理机灵就好了,就是因为维内托放纵她,导致她变成那样。”
“不。”维内托说,“我没有放纵机灵的打算,就是管不了她。”
“总之就这样吧。”苏夏说。
“确实。”维内托说,“我不需要开导,不需要安慰,我可是维内托。”
“就算比不了列克星敦、密苏里等等,她们得天独厚。比起镇守府许多人,我已经算是很好了。就算矮些吧……平些吧,但是强大的战列舰,拥有许多奖章。”维内托随手拿起咖啡杯,“而且我不喜欢自怨自艾,抱怨上天不公平,我更喜欢自强,就算身高比不过大家,我会在其他方面努力超过其他人。”
“就像是厨艺,我以前做出来的料理比起伦敦好不了多少,但是现在,经过那么久努力……我可是意大利人,而不是那些受到诅咒的英系,我很有自信。”维内托说,“什么时候可以做给提督尝尝。”
“再说。”就算维内托自信满满,苏夏不敢答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提督你不相信我?”维内托问。
苏夏笑,就是不回答。
“算了。”维内托说,“等到时候就知道了,事实胜於雄辩。”
“我等着。”苏夏说。
“非要说的话。”维内托顿了顿,“我就在意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苏夏问。
“提督怎么看我。”本来无所谓的维内托变得在意起来,随手拿起书桌上面书翻看起来掩饰自己目前的状态。
“我怎么看维内托?”苏夏念叨着,“维内托就维内托啊。”
维内托轻轻扯了扯头发:“我想问的是,提督怎么看待我,大人还是孩子。”
苏夏反问:“维内托觉得自己是大人还是孩子呢?”
“当然是大人。”维内托说,如果是孩子就不需要计较什么身高和胸部了。
“那不就得了。”苏夏说,“我放心把各种各样的事情交给维内托,不放心交给机灵、安东尼奥她们。”
维内托低着头,脚尖轻轻踢了踢书桌腿,说道:“我听说提督昨天晚上和长春睡的,但是没有对长春出手,因为长春还是孩子。”
“是啊……你不觉得长春还是孩子吗?哪怕她身材和孩子扯不上任何关系,但是心理年龄还是孩子。对孩子出手是不行的。”必须承认的事情,苏夏其实很想对长春出手的,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有第一次,做人必须有底线。
维内托嘲讽道:“专门安排大破的射水鱼做秘书舰的提督好意思说这种话。”
“所以说那是过去了。”苏夏现在最头痛的就是大家翻旧帐了。
维内托微笑。
“提督怎么看待维内托呢,能不能出手。”维内托翻书,然而注意力完全没有落在书上一点半点,全部集中在耳朵,等待提督的答案。
“就心理年龄来说,维内托肯定是大人。”苏夏说,“但是就身材来说,维内托也不像孩子,因为完全没有孩子那种稚气。维内托是成熟的大姐头。”
维内托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即便如此。”苏夏说,“你让我对维内托出手,老实说还是感觉很有压力。”
维内托脸白了白。
“所以说那些不是重点吧。”苏夏突然说。
“什么。”维内托问,“提督你想说什么。”
“我没有办法理解,”苏夏说,“对不对维内托出手有什么重要的,对维内托出手能够证明什么,不对维内托出手又有什么问题。”
“维内托那么想要我出手吗, 没有任何问题。”苏夏说,“我就是想问,维内托真的搞清楚了自己想要什么东西吗。”
“总而言之,我觉得这些都不是问题。”苏夏说,“如果维内托想要我出手,那就出手。如果维内托觉得不行,那就这样。我觉得维内托已经是大人了,维内托是我的婚舰,我们是夫妻,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我觉得还需要再缓缓,那就等到想通了再说。”
“重点。”苏夏说,“我觉得维内托很可爱,不管改造前的维内托,改造后的维内托,穿绑带比基尼的维内托,米兰风情的维内托,穿小时候衣服的维内托,漆黑色的誓言大姐头维内托……不管她在做什么,喝咖啡还是拎381炮打人,我全部都喜欢。”
“我喜欢维内托,白发红瞳的维内托。像是孩子一样,喜欢一个人一直欺负她。黑她只是一米三,黑她胸部一平如洗、板上钉钉,黑她……”苏夏说,“黑粉也是一种粉。”
“真的,那些事情都无所谓,大人啊孩子啊,出手啊不出手啊。”苏夏说,“我只想说我喜欢维内托。”
苏夏走到维内托的身边,轻轻地将她抱住,说道:“维内托真是太可爱了,尤其是计较自己在提督的心目中是大人还是孩子的维内托。”
“现在,”苏夏说,“维内托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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