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然你们没有一点其它索求,”光辉说,“如果等等获得第一名可不可以把你们的奖励让给那些更需要的人。”
“随便把获胜的奖励让给其他人,”阿拉斯加说,“我觉得这是一种对红白歌会的侮辱。”
“好吧。”光辉微笑,她收回了话筒。
“闲话少说。”光辉视线扫过观众席,大部分人聚精会神地看着舞台,只有少部分人在交头接耳,比如说内华达和印第安纳比划着什么,可想而知她们现在肯定在说着赌博的事情,那几个家伙是随手扯朵花,花瓣是单数还是双数都可以赌一把的存在。
“印第安纳你投哪边?”
“我投红队。”
“不是。你怎么支持敌人?”
“因为投红队,红队赢了我赚了。就算红队输了,只要不是红队赢,那我也爽。也就是说,只要我投红队,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亏。”
“换个角度来看,红队输了你亏钱,红队赢了你不爽,那不是铁输的结局?”
“你这个悲观主义者不要说话。”
“算了,我懒得管你,只要愿意下注就够了。”
没错,内华达和印第安纳正在讨论赌博的事情。她们不管谁输谁赢,只要有赌博的机会就好,这就是——日本偷袭珍珠港的消息传来,美国记者的愤怒溢於言表。
光辉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从观众席上面收回视线,她望向阿拉斯加和关岛,说道:“让我们拭目以待,美妙的摇滚乐……是摇滚乐吧。”
各组主持人站到她们队伍前,光辉站到现在表演的白队旁边,舞台上只剩下阿拉斯加和关岛,她们一个人抱起电吉他,一个人抱起电子琴。
当舞台的灯光熄灭,然后亮起五颜六色的霓虹和乱晃的射灯,阿拉斯加拨响了电吉他,摇滚开始了。
阿拉斯加和关岛的摇滚很快便结束了。说到底她们只是预热而已,她们的节目可不止那一个。毕竟红白歌会不仅仅是谁的胜利,还是哪个组的胜利,红组、白组或者蓝组,关乎日系、美系还是德系的胜利。
阿拉斯加和关岛抱着她们的乐器离开舞台回到她们的队伍以后,几个主持人从队伍走到舞台。
“让我们感谢阿拉斯加和关岛的表演。她们的摇滚乐棒极了。”光辉说,“然后,现在白队表演结束了,接下来红队和蓝队谁要挑战白队。”
“我们来。”十三号举起手大喊,“吹雪。”
哪怕现在是大冬天,室外冷风呼呼地刮,但是大礼堂有暖气,室内依旧十分暖和。吹雪穿着刚刚盖住大腿的短裙,短裙下面是白丝袜搭配黑皮鞋,蹦蹦跳跳跑到舞台上面。
“这是小将吹雪吗。”光辉说,“只有你一个人吗?”
“对。”吹雪说,“只有我一个人。”
“你的妹妹们呢。”光辉说,“阿拉斯加可是和她的妹妹关岛一起登台的。”
“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吹雪自信地挺起胸,并没有什么胸。
“真是自信啊。”光辉说,“我可以提前问问吹雪准备唱什么歌吗?”
“秘密。”吹雪竖起食指放在唇边,煞有介事。
“既然是秘密,那我就不问了。”光辉说,“期待吹雪的表演。”
吹雪做了个大力水手秀肌肉的姿势。
等到几个主持人离开,其中光辉这次站到日系红队的队伍边,羽黑主管这次红白歌会的背影音乐,羽黑切换了音乐,吹雪推了推悬在嘴边麦克风,深吸了一口气。
“せーの——”
吹雪迈着轻轻的步伐。
“でもそんなんじゃだーめ
もうそんなんじゃほーら
心は进化するよもーっともーっと”
背景音乐持续不断。
“言叶にすれば消えちゃう関系なら
言叶を消せばいいやって
思ってた?恐れてた?
……”
苏夏坐在观众席上,听着舞台上熟悉的音乐下意识靠到椅背上面。
作为大太太的列克星敦坐在苏夏的身边,她会英语和中文,除此之外没有需要对学习没有太大兴趣,如此一来对日语完全不了解,音乐很棒,歌词完全不知道,看看苏夏脸上兴奋的表情,她问道:“提督知道那是什么歌吗?”
“嗯。”苏夏应了声。
“什么歌?”列克星敦问。
“吹雪在表演。”苏夏现在只想听歌,“等等再告诉你什么歌。”
“我知道那是什么歌。”小姨子萨拉托加当然不会缺席,她不宅,不过经常和北宅厮混,如此对很多二次元的东西相当了解。
为了不打扰听得入神的苏夏,列克星敦声音很小:“什么歌?”
“恋爱循环。”萨拉托加说,“我敢肯定是吹雪唱给姐夫听的。”
“那个萝莉控。”萨拉托加酸溜溜说,“吹雪也不放过。”
苏夏只有一脸痴汉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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