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捕风捉影的事情,不可能,我估计还是需要待一段时间的,作为别驾,现在韦浩也没有在洛阳这边,这个时候不可能换掉我,我也大致知道两位王爷的来意,恕难从命,慎庸现在不在这里,你说如果洛阳的那些工坊被你们给控制了,到时候我怎么和慎庸交差,是吧?
你们也是藩王,也知道慎庸对於商业的重视,如果被你们控制了,到时候还有商业吗?到时候我非要挨骂不可,甚至慎庸可能会弹劾我,这样的事情,我可不敢干,你们如果真的想要控制那些工坊,也不是没有办法,你们去找陛下,只要陛下同意了,我没话说!”房遗直直截了当的说道,
对於他们,房遗直现在也是厌烦了,他们太过分了,就是考虑着着个人的利益,完全不考虑朝堂这边的利益,那些工坊如果被他们给控制了,估计不用一年,全部会倒闭,他们可不会经营那些工坊,再说了,那些工坊主也不会服气的,到时候只能倒闭。
“房别驾,话不要这样说,我们控制那些工坊,那些工坊还是能够在洛阳这边开工不是,还是能够给朝堂交税,是吧?只是换了一下主人而已,这个也不要紧,
再说了,你如此维护那些商人,那些商人也不会感谢你,包括夏国公也是如此,夏国公对那些商人好,我们也知道,那是因为夏国公有这么多产业在,他需要那些商人给他售卖那些产品,
但是,你可是没有的,再说了,夏国公现在也没有在洛阳那边,而是在前线打仗,他也不会顾及到这边的事情,所以,房别驾可不需要这样谨慎,是吧?”李元嘉看着房遗直笑着说了起来。
“嗯,这个我可不敢评论,反正是洛阳的事情,现在既然是我负责,我当然是需要管理好,不能出现什么岔子,要不然到时候我可没有办法给慎庸交待,我刚刚说了,如果你们真的想要那些工坊,也是可以的,找陛下就好了,陛下同意,我这边没有话说的!”房遗直继续怼着他们说道,不想和他们说。
“哈!”他们两个听到了,笑了一下。
“房别驾,没必要这样是不是,你也是需要一直做官的,你这样得罪我们,就不担心以后?”李元礼笑着看着房遗直说道。
“嗯?”房遗直看着他们两个,知道他们两个在威胁自己。
“我们是藩王,不管怎么说,对陛下乃至对以后的皇帝,我相信我们还是有点影响的,这个天下毕竟还是我们皇家的天下,你这样挡住我们的财路,可不好,而且也不是我们两个人的财路,是这么多人的财路的,你说你让大家记恨上了,有什么好处吗?”李元礼继续威胁着房遗直说道。
“我知道当然没有好处,但是我需要对你洛阳负责,需要对百姓负责,长安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想你们非常清楚,难道洛阳也要变成这边,这个可不行,我相信陛下也不会答应的,太子殿下也不会答应的!”房遗直此刻有点愤怒的看着他们说道。
“长安的事情,可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你知道的,那些工坊可不是我们弄的,现在不也没事,陛下那边也没有去查,该怎么样不还是怎么样,
我说房别驾,你何必这边古板呢,你只要同意了,洛阳还是洛阳,你该升官还是可以继续升官,甚至说,我们可以谈谈条件,只要条件合适,我相信我们会答应的,再说了,你对於洛阳的工坊是非常熟悉的,有你的帮忙我相信我们更加好做事情,是吧?”李元礼笑着说了起来。
“不可能,我房遗直可不需要这样的钱,也不缺这样的钱!”房遗直马上拒绝说道。
“也是,你跟着韦浩可是也弄到了不少工坊的股份,你现在也是有钱了,甚至比我们这些藩王都有钱,所以你现在可不会想到我们有多穷,我们不也是没有办法吗?如果韦浩带着我们赚钱,我们还能做这样的事情?”李元礼接着笑着说道。
“我说两位王爷,慎庸可是没少给皇家股份的,这个大家都知道的,你们这样说,可是伤了慎庸的心了, 几年前大唐是什么样子,现在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
那个时候内帑都没有钱的,现在内帑还能拿钱出来给朝堂打仗,靠的不就是慎庸弄的那些工坊吗?你们这些藩王现在每个月有这么多例钱,不也是靠那些工坊吗?你们这样说,如果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可能就会让大家不满了,也会让皇家毫无颜面可言!”房遗直不爽的看着他们说道,他们居然这样说话,如果韦浩在这里,非要气死不可。
“哈,那是内帑的,不是我们的,你知道,我们从内帑拿钱都是固定的,也没有多少啊!”李元礼还是笑着看着房遗直说道。
“我说两位藩王,我还是那句话,你们找我没有用,你们去找陛下,如果陛下那边同意,我无话可说,保证给你们备案!”房遗直不想和他们继续说下去,他们的目的自己非常清楚,自己不可能答应,而且李世民那边也不可能答应。
“房遗直,你考虑清楚了!~”李元嘉此刻盯着房遗直,威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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