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浦:“沈先生让我寸步不离地看着你。”
虞惜:“……”
她真的没事,只是心情不是很好而已。他不会以为她要自杀吧?
最困难的时候她都没有想过要轻生。
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放弃自己的生命是最愚蠢的。
眼见劝说无果,她只好背过身去自己睡了。
谢浦把灯关了,调了最暗的夜灯。
室内更安静了,虞惜更加睡不着,拿出手机给沈述发了条消息:[睡不着了。]
沈述过了十几分锺才回复她,应该是在忙:[等我半个小时,我马上就回来了。]
虞惜:[没事儿,你忙你的吧。]
她心里像是吃了一记定心丸,原本躁动不安的心再次安静下来。
这时才有了几分困意,她闭上眼睛,过了会儿渐渐进入了梦乡。
沈述是凌晨回来的。
谢浦看到他就下意识站了起来,要说点什么,沈述打了个手势,下巴朝虞惜的方向示意,又指了指门外。
谢浦会意,点点头走了出去。
虞惜已经睡着了,他没有吵醒她,只是在旁边陪着,确定她完全熟睡以后才去外面的淋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回来。
虞惜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沈述回来了,眨了眨眼睛望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眉眼。
但又怕吵醒他,手伸出手就停住了,下意识又缩了回来。
沈述却在此刻睁开了眼睛,睁着惺忪的睡眼望着她,笑:“醒了?”
虞惜点点头,问他:“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呀?很晚吗?”
沈述面不改色地说:“没有啊,12点之前我就回来了。”
虞惜的眼睛有点酸,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说谎!她那时候还没睡熟呢!
不过她也不想戳穿他善意的谎言,点了点头。
洗漱完,虞惜换了一身新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
她是白皮,肌肤雪亮而富有光泽,白色的裙子其实很衬她。这件裙子通体白色,掐腰款,只有领口系着一个红色的条纹状蝴蝶结,看上去有几分优雅知性的味道,属於轻熟风。
换上新衣服后,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笑了笑。
只是,镜子里的人笑容勉强。
她叹了口气,感觉心情没有那么容易平复。
“虞惜,吃东西了。”沈述过来找她。
早餐挺丰盛的,只是她没什么胃口,掰了一点馒头塞进嘴里,吃得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