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合上。
少女的声音也在他耳旁:“对不起,游烈。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是这样。…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迈进考场里。”
“——”
感应灯兀地黯下。
黑暗里。
夏鸢蝶听见游烈笑了声,比哭都低抑着,他声音像被什么撕碎了:
“好。”
游烈吻住身下的少女,这一次没有任何温柔或余地,他仿佛只想让她死在这里。他的手拂过她的腰肢,向下,攥紧女孩薄薄的长裙,就要撕开去。
夏鸢蝶阖着颤栗的眼睫。
她假装听不见心底那个将她质问得心神摇晃的声音。
一百次呢。
如果一百次,向里向外,你会各选多少。
没来得及听到答案。
伏在她身上的人,在这一秒忽地僵停。
漫长的几秒后。
游烈撑住沙发靠背,骤然起身,感应灯被他随手重拍在沙发上的动静惊亮——
游烈从沙发上滑下,半蹲到地毯上,他不太客气地将夏鸢蝶的裙摆撩起一截,勾住她细白匀停的小腿。
女孩膝上,血糊糊的伤就映进他眼底。
游烈瞳孔骤紧。
他扬起薄厉的眼尾,声音戾寒:“…谁干的。”
夏鸢蝶停了许久,她有些僵硬地从沙发上慢慢起身,想要抽回,小腿却被游烈的手掌严丝合缝地扣住了,他指节几乎陷入她细白的皮肤里。
游烈今晚耐性极差,声音更哑:“到底是谁干的。”
“……”
夏鸢蝶说不出话,她坐在沙发上,因为那人此刻蹲在她腿前的高度落差,她半垂着睫睑,近乎茫然地望着他。
她想问游烈你是不是有病啊。
他一身的伤,他问她身上这一处干吗。
夏鸢蝶张口,但在话出口前,蓄满她眼底的泪水终於没能抑住,这一次它们潸然而下。
游烈捏紧她小腿的指骨就僵住。
他下意识松了手,不知道是不是捏疼了她,还是他真有那么凶竟然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夏鸢蝶都吓哭了。
他哪里见她这样哭过啊。
“我,没有真打算……”
游烈低滚了下喉结,还是咽下了违心的话,他皱眉垂敛了眸,“但你喊停或者挣一下,我就什么都不会做了,你又没说话,我不知道你怕成这样。”
沙发上,夏鸢蝶听不下去。
他越说她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砸。
於是在游烈松开她,正想起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