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寒觉得身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他正在想办法改进技巧,就听李秋萌含糊不清的说道:“想在草地上,想在马上……”
“这……”夏锦寒抆了抆额上的汗水,又将床铺收拾干净,怔了片刻,,静静地躺在她身边。突然,他又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问题没问,他再次俯身轻问:“秋萌,是不是你教了用琼雪用绳子捆人?”
李秋萌嘟哝一句。夏锦寒换了个方式再问:“秋萌,我们把卫景捆了行不行?”
李秋萌一挥拳头:“准奏!”这是什么答案。
过了一会儿,她又补充一句:“琼雪,上绳索!”夏锦寒大体已经确定,这个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心头涌起一丝极淡的愧疚,对卫景的。
夏锦寒正在内疚中,李秋萌一个翻身,一条玉腿压在他身上,睡得香甜无比。等轮到夜班的夏锦寒时,佳人早已熟睡,他暗暗哀叹着自己醒不逢时,心怀着一股不甘沉沉睡去。
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夏锦寒早就醒了,他几次想下床,无奈被李秋萌紧缠着,他不忍心把她吵醒,只好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她的睡容猛看。
李秋萌一睁眼就和某人的目光相遇。
夏锦寒难得的温柔:“起来来,用过早饭,我们收拾一下好去别庄。”
李秋萌的头脑渐渐清醒:“呃,我们都带哪些人?”
“就带冬雪和夏青他们吧。”
“对了还有件事,”李秋萌突然想起了什么,飞快说道:“我现在要不要把你的事告诉冬雪晚晴她们?”李秋萌觉得古人在家仆面前是很难有秘密的,她俩早晚都得知道。不过,她还是决定问下夏锦寒。
夏锦寒脸色微变,目光一闪,语气十分犹疑:“……暂时先不要告诉。”
李秋萌很痛快地答应:“好的。”我尊重你的隐私。江湖人都知道萌爷是很讲义气的。
两人正在洗漱,忽听得右跨院一阵喧哗,夏锦寒眉头一皱,十分笃定地说道:“看样子是表弟妹来了。”
“她这么早来做什么?”
夏锦寒答得简明扼要:“捉奸。”
“啊……”
短暂的惊叹过后,李秋萌的眼中闪着微火:“能捉到吗?”
“不能,我昨晚派了个老妈子服侍他。”
李秋萌拍拍他的肩膀,谆谆教导道:“这就对了。你以后不但自己要洁身自好,还要鼓动别人跟你一样。对於男人来说,憋死事小,失身事大。”
夏锦寒双眼发直,无言以对。
李秋萌继续开始她的洗脑计画:“锦寒,你若是能守身十年,为妻给你发一个贞节铜牌,二十年是银牌,三十年是金牌。”这也是跟女皇学习的,给男人发贞节牌坊,想想都解气!
夏锦寒脑中电闪雷鸣,他耐着性子问:“四十年是什么牌?”
李秋萌白他一眼,悠然自得地说道:“四十年后你觉得你还有那种能力吗?”
“李、秋、萌!”屋内一声怒吼。
接着屋里又传来了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动。
正在大闹的卫景夫妻耳尖的听到响声,立即停止内战,将好奇的目光投向了主院。
顾琼雪一脸担忧地问道:“要不要去劝架?”
卫景整整衣裳:“劝什么,也许人家在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解决。”
卫景真猜对了,此时两人真的在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解决。话说,李秋萌一句玩笑话又引起了夏锦寒的火气。他试图把李秋萌就地正法,他的想法也合情合理,后面十天就是林童的了。他觉得有些亏,便想趁着最后一天多捞福利。这次李秋萌不想把他绑到床上了,——她决定把他绑到椅子上。结果,他一挣扎,椅子倒了。他的后脑勺磕在地上起了个大包。
李秋萌自知理亏,连忙温柔地处置混乱现场。又口头签订了几个不平等条约,夏锦寒的怒火才渐渐平息。
两人收拾妥当,和卫景夫妻两人告别,然后等着冬雪晚晴夏青夏白四人赶赴梅林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