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萌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一口,回答道:“你当然得护着我,不过,我自己也要坚强起来,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柔弱了。”
夏锦寒幽幽暗叹:她真的柔弱过吗?
深刻的交流之后,两人交缠在一起进入沉沉的黑甜梦乡。夜夏来交接时,他悲哀的发现,不但身旁的娇妻睡熟了,自己也无力了。他恨恨地捶了一下床头,痛得他直龇牙。接着,他的脑袋又挨了一拳头,那是李秋萌在睡梦中打的,她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高喊:“钓鱼岛是中国的,夏锦寒是我的!”
“秋萌,你醒了。我就知道你会等着我的。”夜夏激动得无以复加,紧紧地拥抱着诉说着自己这两日来的思念。
李秋萌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来了?——你最近来得越来越晚了。”
夜夏一惊,拍拍脑袋恍然叹道:“好像是这样子。”
李秋萌的睡意消逝大半,她发了一会儿怔,心头涌上一阵惊喜:难道夏锦寒在慢慢好转?她挥挥手试图赶跑睡意,飞快地转动脑子,林童是受到刺激和创伤分裂出来的,那么这个夜夏是怎么分出来的,她一直弄不明白……咬手指,思索……
“秋萌,我好想好想你……”夜夏的嘴几乎闲不住,不是说肉麻的情话,就是时不时的啃咬她几下。李秋萌觉得这家伙像是被琼瑶附体了,而他觉得自己则有必要趁着这个机会说一下对白夏的不满:“秋萌,我们三个是不是我对你最好?那个姓夏的有什么好,他整天冷着一张脸,假正经,假正经也就罢了,他还白日宣淫,这非常不好,你以后能不能拒绝他……”
李秋萌揉揉脑袋,这个夜夏是不是夏锦寒的隐性性格?据说有的人看上去很严肃正经,实际上却是无比闷骚,据说有的良家妇女在部分时段会渴望当一个风尘女子……这么一分析,那么白夏就是正版,夜夏是骚版……脑子都乱了,她觉得自已也离精分不远了。
夜夏这会儿是涛叔附体,摇晃着李秋萌问道:“秋萌,你答不答应我?”
李秋萌被他晃得眼晕,低声咆哮:“你无理取闹——”夜夏只好委屈的停手,委屈的看着她,然后再失落的抱着她。
两人无力再进行身体交流,只是拥抱着腻歪一会儿,又接着睡去。
次日上午,李秋萌醒来时,夏锦寒早已动身巡视铺子去了。她刚用完早点,冬雪就来报说,梅超逸来了。
李秋萌心中欣喜,连忙请他进来。
梅超逸身着一袭半旧青衫,他笑吟吟地走进来说道:“你们这儿可安静。”
不多时,晚晴端上热茶点心,兄妹两人一边喝茶一边说话。
梅超逸打量着李秋萌,她的气色比以前还要好,脸色白里透粉,双眼湛湛有神,举手投足间隐隐流露出一丝令人意动的媚色。他心中是五味杂陈,欣慰中含有一丝淡淡的怅然。
李秋萌兀自一笑,急忙将心头的意动压下去,转移话题道:“哦,对了,我在北街开了一间铺子,专卖粮食种子的,生意竟然不错。你有空也出来散散心。”
李秋萌也一听也十分高兴:“这样也好,梅林村太小,开铺子还是在城里较好。”她旋即想起自己的嫁妆中也有几间铺子,租约年后到期,她准备抽空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些什么?当不成城管,她好歹得寻一份事做。
李秋萌性格一向急躁,她当下拍板道:“走,我今天就出去逛逛,一来看看你的新铺面,二来看看我的产业。”
梅超逸不禁有些冲疑:“妹夫不在家,这方便吗?”
李秋萌满不在乎地答道:“这又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告诉看门的小厮一声就行。”
梅超逸不忍打击她的兴头,便点点头道:“也好。一会儿再送你回来。”
当下,主仆三人一起坐上梅超逸的马车一起前北城而去。
梅超逸的新铺子位於兴隆大街的中段,人流尚可,这铺子的前掌柜也是卖粮食的,因家中有事急需转让。梅超逸接手之后,稍一修葺便可开业。店时正好有一拨顾客,贴金正在笑着招待客人。
李秋萌刚一进店门,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飞跑过来,扑进她的怀里:“姐姐,我好想你了,呜呜。”李秋萌一怔,低头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阔别数月的虎宝。她低下头,捏捏虎宝的包子脸:“小虎宝,你什么时候来平城的?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
虎宝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撇撇嘴委屈的说道:“爹爹说你嫁人了,我们不能随便去找你。姐姐,嫁人是什么意思呜呜……你是不是像爹爹找后母那样,给虎宝找了一个后哥哥?”
李秋萌一阵愣怔:“后哥哥……”
李秋萌使出浑身解数安抚虎宝,并一再说明夏锦寒真的不是“后哥哥”。最后,李秋萌做出以后会常给他写信的承诺。虎宝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这时,店里的客人也越来越多,贴金和洒银有些应付不过来。李秋萌趁机说道:“你去帮她们吧,我出去逛逛。”梅超逸歉意的对李秋萌笑笑,便去忙碌了。冬雪跟看护虎宝的小厮打了个招呼,主仆三人带着虎宝一起出去闲逛。刚出了店门,就听见虎宝兴奋地叫道:“姐姐,我爹爹来了——”
接着晚晴也低声提醒:“小姐,姑爷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