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子君书记恕罪,那个你们这些当领导的都忙,这个我不是怕打扰你工作吗?”锺傅辰在逗了一个圈子之后,就接着道:“王书记,我昨天见了见那个何凌然,他已经同意不再介入广告业务啦,那小子还算识相,不然,老子想法弄死他!”
对於这个结果,王子君早就已经知道啦,他笑了笑,然后轻声的道:“傅辰老弟,这件事情李白羽给我说啦,我狠狠的批评了他一顿,这个人做事还是需要磨练,要不是我手中实在是没有什么人用,也绝对不会让他这么一个不懂事的负责这项工作。”
“虽然我来密东时间不是太长,但是怎么说我也是地主,这件事情怎么还让老弟你出面解决,说起来我这个当老兄的都觉得惭愧啊。”
王子君的话,锺傅辰非常的爱听,他哈哈笑道:“子君书记,子君老兄,您也别埋怨李主任,他这种人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那姓何的开始还怎怎呼呼,人五人六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我当时就跟他说啦,想怎么玩,老子奉陪,那孙子登时就软了。”
锺傅辰显然对於这件事情比较得意,不无张狂的卖弄道:“当年在京城,我还有一个绰号呢,就叫做专治各种不服。现在来到密东,正说手痒痒呢,子君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给兄弟说,老弟别的不行,治人他奶奶的还是有一套的。”
王子君听着这人越说越没有底限,心里对他的评价更低了。心说以往在京里的时候听说他也挺守本分的,怎么下来变成了这样?
不过越是这样,王子君越是坚定了自己的念头,这种人太过於张扬,就算现在不会有什么事情,以后也说不准。和这种人在一起合作,根本就是在自己身边放了一个炸药桶。
“傅辰,这件事情我看咱要不再缓一缓,其实这个项目两个公司一起合作也不是不行,那个何凌然我听说为人阴柔,睚眦必报,别让他坏了咱们的事情。”
“他敢,他要是敢给老子玩这一手,老子废了他!”一如王子君心中所设想的那样,一块巨大的肥肉,锺傅辰绝对不会跟着别人分享,更何况他觉得就凭那何凌然,还不敢将自己怎么着。
毕竟他不是一般人,他的身后,站在的人可不是何凌然能够比拟的。
王子君在劝了两句之后,就叹了口气道:“既然傅辰你这么说,那就算了,我给李白羽说一声,咱们尽快将这件事情敲定,省的夜长梦多。”
“谢谢子君书记,您放心,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锺傅辰对王子君还是很客气,不但是因为他有事要求王子君,更因为他知道王子君的来头,他自己和王子君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毕竟人家就凭自己,就已经进入了中央委员的序列。
在锺傅辰的感谢中,王子君挂断了电话。他想到锺傅辰给自己说的那些感谢的话,心中暗道:老弟,我也只有对不起你啦!
韦燕归作为副书记,和王子君在同一楼层上办公。本来,作为专职副书记的他,在省里面算是第三把手的存在,但是王子君这一杠子插下来,他就得往后挪一挪位置。
说实话,这个位置是什么?说穿了,就是在整个密东省,一人之下万千干部群众之上的一个角色。所以他心中虽然有不少的不舒服,却也只能将这种不舒服藏在心中。
在王子君打电话的时候,韦燕归并没有在单位,他此时正坐在家里。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自己的女婿。
对於何凌然,从韦燕归来说,他是不太愿意的,但是何凌然这家伙当年把自己的女儿的心缠得死死地, 更何况两个年轻人来了一个先斩后奏,孩子都有了。就算是韦燕归再不愿意,也只有低头了事。
但是这也给翁婿之间的感情造成了不小的困扰,虽然何凌然几乎每天都要恭恭敬敬的来家里请安,但是韦燕归对他还是没有太多好的脸色。
今天的韦燕归,更是面沉似水,已经五分锺过去了,韦燕归并没有说话,这让站在他面前的何凌然显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觉得自己永远忘不掉当时的情景,自己挣说的天花乱坠的时候,锺傅辰来了,那孙子带着微笑,带着从容过来啦,好似和自己聊天一般,就将这么一件来钱的事情,弄得跟自己没有关系啦。
可是他还不敢反抗,他知道锺傅辰是什么人,凭自己和人家相比差的实在是太远了!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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