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里一共三个人,一人驾驶,两个人在后面坐着。
等到了地方后,后面的一个对着另外一个人低声喝道:
“你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那个人刚要下车,说话的人一掌砍在了他的脖颈处,这人直接就晕倒在了车里。
把这个人在车里放好,司机和另外一个下了车,悄悄的摸进树林里。
其中一个人四下观察着,很快就看到了那座很是恐怖的京观。
京观的旁边还插着一把武士刀,这是冉杰留下来的。
这个人拐回去,将那把武士刀抽了出来,迅速的跟上了前一个人,摸到了那片建筑跟前。
此时那个社长还在那里大声的咒骂着,诅咒着做这件事情的人不得好死。
但是那些随从们一个个却战战兢兢的,他们很清楚能够做出这件事情的人,同样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把他们这些人干掉。
他们虽然狂热,却也是有脑子的,不希望做无谓的牺牲。
所以其中的一个人弄好的奸细上前劝说:
“社长,既然这里已经出了事,那咱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说不定那些歹徒还会再次回来,毕竟这火才灭了不久……”
“不不不!”那个社长愤怒的回答:
“他们如果回来的话,最好我一定要把他们碎屍万段!”
随从好说歹说,一番利益分析之后,这个社长才搞清楚状况,住口转身准备离开。
隐藏在树丛里的两个人见情况差不多了,慢慢的跟上了这些返回去准备坐车的人。
“要动手吗?”
其中一个小声的问着。
“动手吧。显然有因已经提前发现了这里,并且做了我们想做的事情。再留着这些废物也没用了。不如给那座京观添加再点材料吧!”
手持武士刀的那个悄悄的跟进,将最后一个人一把拉过来捂住口鼻,然后拿刀子一抹,就将其杀死。
虽然整个过程基本上没有什么动静,但那血从脖子里飙出来,味道很冲。
明显已经是惊弓之鸟的前面几个人中的一个下意识扭头,看到了这一幕,惊得就要大叫,然后就被另外一个尾随过来的人闪电般一个手刀就击在了喉咙处,声音卡住,发出怪异的响动,随后就被扭断了脖子。
这些人毕竟距离不远,这一下子就像炸了锅一样,有些人开始返身准备抵抗,有些人却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向着自以为安全的地方窜了出去!
那两个人面对着七八个人丝毫不惧,一举一动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
虽然那些随从护卫也都是练过的,但和这两个练了杀人技的人显然不同一个层次的,基本上掏出武器还没舞出一个剑花来,就已经被砍翻在地。
特别是当另外一个人夺过一柄刀后,这原本就强弱不均的对战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只不过用了不到十分锺,这几个随从就被砍杀个干净——其中有一大部分的时间还主要是用在了追赶人上面。
最初拿着冉杰插在那里的武士刀的那人,用刀尖指着那个社长的鼻子,冷冷的问道:
“说吧,你是什么社长?为什么到这里来?还有,你们是不是还有幕后的人?”
盯着鼻尖前的刀尖,那个社长都吓尿了,但他是真的不懂汉语啊!
嘴里叽里哇啦的喊着救命,但无奈那两个人也听不懂。
后面那个人夺刀的人碰了碰前面的人:
“咱们把他拉到车里,把那个向导搞醒,问清楚吧。”
“也只能这样了。”先前这个人一手提着刀一手提着那个社长往车里走去。
后面的这个人看着地上的屍体,脑子一转,拿着武士刀开始剁这些人的脑袋。
前面的那个人提着刀来到了车子跟前,发现那个向导还没醒过来,便把那个社长扔在车边,上前把那个向导兼翻译给拖了下来,扇了两巴掌,那翻译就醒了过来。
“问他叫什么,干什么的,为什么到这里来?”
那个翻译吃过好几次苦头,这时候可不敢使诈,乖乖的问了起来。
那个社长看着滴着血的武士刀,战战兢兢的抬头看了那人一眼,然后低头,一副配合的样子说道:
“我叫松井小五郎,是日川株式会社的社长。我过到这里来,是听说这里有一个佛家的高僧……”
“让他抬头说话!”拿刀的人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翻译很乖的转述了他的话。
那个松井小五郎有些不情愿的抬起头来再说了一遍。
他还没说完,就看到刀光一闪,然后就感觉到眼睛一阵剧痛,然后左眼就看不到了!
那人收会武士刀,冷冷说道:
“再敢说谎,让你两只眼睛都看不到!”
翻译看到这个社长被刀刺瞎了左眼,不仅没有同情的意思,反倒觉得很过瘾!
哼哼!这回不是我一个人受这种苦了——这两个人太变态了!虽然不懂倭语,但却似乎能够看懂人心,自己稍微在翻译上有点小心思,立刻就会被收拾!
那个社长捂着眼睛惨叫着,却很快就闭上了嘴。
对方是真的会杀人的!
他捂着眼睛,拚命的点头说道:
“不敢了不敢了……我说。我是日川株式会社的社长,也是这里的资助者之一。这里是一座寺庙……”
“告诉他,别再想着隐瞒,我们已经知道,这里是兴亚观音院的新址!”
拿刀的人再次提醒了一句。
松井小五郎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知道了,抹了一把冷汗,再没有了侥幸的想法,乖乖的说道:
“是的,这里是兴亚观音院的新址。我到这里来,是想看看我家先祖……”
他偷眼看了对方一下,继续乖乖说道:
“我家先祖的牌位是不是还好的。另外,前几天我们希望这里的人把我家先祖的骨灰送到兴禅寺里去超度,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我过来看看……”
“除了你,还有哪些人是这里的资助者?”
“在这里供奉着七位和我家先祖一样的人,他们的后代中的四家,和我一样资助着这里。另外,据我所知,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也在支持着这里,不过具体是哪些人,我们并不清楚。
勇士!我们并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情,只是正常的祭拜我们的先祖。我知道这些年,有人打着兴亚观音院的名头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些都是那神秘人做的,我们真不知道啊!”
这个松井小五郎显然是猜测到这两个人的来历,乖乖说出来了自己知道的之后,赶紧求饶:
“希望你能看在我这些年一直在资助华夏植树的份上,饶了我吧!”
先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怂啊!
这个人又问了几个问题,借助了审讯上的一些方法,证明这个人说的并没有大错——不过关於这个人资助在华夏种树的事情,并不算真的。
“搞好没有?这么久?”先前那个剁脑袋的人不知道在哪里洗了手,提着沾血的刀走了过来,“这家伙说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没有?”
审问的人把得到的信息给说了一遍。
“松井小五郎?”那个人提着刀问了一句。
“是的。”
“那行了,这人交给我了。”那人提着这个松井小五郎就往京观那边拖了过去,“反正已经审问完了,废物利用一下吧!正好我这小京观上缺个大脑袋,这个就挺合适……”
“救命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松井小五郎虽然不知道那人说的什么,但看着这架势,自己恐怕要完,他急忙大喊着。
那个翻译却丝毫不敢多说话——他已经看到了前面的那个京观,还有旁边新立的一个小京观——不用说,就是那位搞的!
他生怕多说一句话,对方把自己的脑袋也割下来,作为“建筑材料”了!
那个松井小五郎的叫声嘎然而止,因为他的脑袋被干脆利落的砍了下来,然后堆在了那个小京观上的上面。
那个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有点满意,不过扭头看向旁边的京观的时候,又觉得不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