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过来将四人的马给牵走,男子笑道:“几位客人放心,我们会派人好生照料客人的马匹。
几位客人这边请,敢问几位客人是要买些什么马匹?作何用途?欲买多少匹?” 卢远道:“在下家中营商,想买些马匹拉卸货物,骆兄有何推荐?”
男子道:“这得看袁兄要拉多少货物,走多远的路,才好决定。有的马长於短途奔驰,但负重耐力一般,不擅行走山野,有的马负重耐力极佳,能穿山越岭,可这速度自然也就慢了。我飞马牧场有数种优劣马匹可供袁兄选择,若袁兄要短程快速运送货物,我建议买……”
卢远闻言后,暗自点头,心道:“这飞马牧场不愧为百年老字号,并不因店大而欺客,提供的售马服务也很周到专业,比后世某些卖马的那啥S店还强,难怪能屹立这么多年。”
当晚,卢远四人在飞马牧场中的一间客栈住下。
来此买马的人,无论交易最终成功与否,在牧场期间的一应食宿尽皆由飞马牧场承担。
听闻这规定,卢远深感建立飞马牧场、设下这规矩的人不简单,由於时代限制,古人眼界见识不如后世之人,但不代表智慧不如。
深夜,卢远悄悄离了客栈,他未立即去找鲁妙子,而是先观察牧场的守卫巡逻,研究牧场的地形建筑布局。
飞马牧场夜间的巡逻可不少,万一被逮着,那可不妙。
白日间,骆姓男子在接待他们时,便交代过一些飞马牧场的规矩,告诫他们不要在飞马牧场乱闯,若被抓住,轻则逐出飞马牧场,重则有杀身之祸。骆姓男子还特意带他们看过一些因乱闯被砍头的人。
可飞马牧场的守备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安排的?每日都不相同。
卢远观察了好几天,还没找到规律,他没时间继续在这耗下去,考虑了下,决定还是硬闯!
“今天晚上,为师将会去见一个人,若在卯时,为师还未回来,你等便要想办法从这里脱身。注意安全,今晚可能会有危险!”
寇仲道:“既然有危险,师父可能带上我等?我等也好助师父一臂之力!”
徐子陵也道:“是啊,师父,反正我们留在客栈也有危险,还不如与师父一起行动。”
卫贞贞虽未说话,却看着三人,一副“师父、小仲和小陵去哪儿,我也去哪儿”的架势。
卢远笑道:“为师知晓你们心意,但你们武功不及为师,且这种事情,一人行动要比四人行动更好,目标小,不易被察觉。”
说完这句,卢远转头看向寇仲,又道:“小仲,贞贞虽比你大,但你是男子,又身为师兄,当照顾好小陵和贞贞,若为师真遇到麻烦,你要尽力将他们带出去!”
见卢远如此关心自己三人的安全,寇仲、徐子陵和卫贞贞只觉得心里暖暖,感动无比。
寇仲正色道:“师父,徒儿向您保证,只要徒儿有一口气,必会让贞姐和小陵安全离开这里。也请师父您多保重,徒儿还需您教诲!”
徐子陵和卫贞贞也道:“请师父保重!”
卢远摆手笑道:“没那么严重,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为师只是担心你们安危。依为师的功力,这天下之大,只有少数之地不可擅闯,但这飞马牧场绝不在其中。为师是担心引起动静后,会害到你们!你们今晚一定要警惕,若发觉有异,立刻设法离开,为师去也!”
卢远说完,便穿上夜行衣,以黑巾遮面,悄悄离开了客栈。
看到卢远离开,寇仲、徐子陵和卫贞贞三人皆是脸色严肃,三人心里暗道:“希望师父此行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