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恩没去?”贺芷兰一愣,“顾恩那天请假没来学校,我以为她是特地去参加丁陇的订婚宴去了。”
“谁知道去干嘛了?”林潺耸耸肩,那神情显然是对顾恩的私事一点都不在意,抬手指了指贺芷兰手里的照片催促贺芷兰快看。
贺芷兰一笑,事关兰励,林潺还当真是不留余力的缺德。
照片足足有一个成年人手掌厚,每张照片都是丁陇和丁矜师的,两人或是与敬酒客人交谈,或者是与长辈站在一块说话,就是四目相对无言的照片都能被林潺给拍到。
这些照片,或许,有些时候看着两人有点像感情不错的样子,但是,只要是丁陇和丁矜师单独在一起没有外人前去搭话的情况下,他们两人几乎是面无表情,明显的是面和心不合,也算是揭示了,丁矜师对客人的笑全部是假意的笑。
“丁矜师……”贺芷兰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女人,我其实有点同情她,先是遇上兰励这样的,最后还得嫁给丁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