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舍得贺芷兰也没办法,她和贺腾并不是京都的本地人,不能像兰励一样留在京都休养,如贺腾所言,休养的时间比较长,要一直住在医院里也不切实际。
好半响,贺芷兰才点点头,然后从贺腾的手里将她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低声道,“你刚才流了汗,我给你抆抆身子,没事你午休下,然后我买点菜去边牧翮的公寓给你做晚饭。”
贺腾见贺芷兰没说不同意,心里依旧是七上八下的,实在是贺芷兰这反应太过平淡。
就这样,各怀心思,两人谁都没说话。
贺腾也只有这个时候会像个木偶人一样任由贺芷兰提上提下的摆布,因为已是深秋临冬,脸盆里的水掺了热水,所以,毛巾是温热的,随着贺芷兰的手,不轻不重的抆过贺腾的上身。
他赤着的上身,一半凉,一半是热,但凡贺芷兰抆过的地方,几乎是炙热久久不散。
“芷兰。”贺腾的手比他的脑子还快,嘴里喊着贺芷兰的名字,手已经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柔弱无骨的十指就在他的手掌心里被他轻轻的以包拢的姿势握着,然后隔着毛巾贴在他的胸口处。
“哥,你今天,怪怪的。”贺腾的这个动作让贺芷兰越发的疑惑不解,抬眸往贺腾的脸上看去,却也没见贺腾脸色哪里有不对劲。
何止是怪,贺腾此刻的心就像猫抓一样的,痒痒的,酥酥的,奇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