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了,我和小敢解脱了,他跳楼自杀是自从我嫁给他这么多年来做的唯一的一件正确的事情。”女人的笑里没有半点的不舍,反而,满满的都是一种对仇恨的解脱。
外头,阳光正好,只是,贺芷兰看着女人的眼眸,却感觉,像是面临一个寒冬一般。
……
许久以后,贺芷兰从房子里走了出去,里头,小敢正在欢快的吃着民警买来的饭,似乎,在他嘴里是个坏人的父亲的死亡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一件什么重大的事情,他半点也没有为此伤心,甚至在害怕从楼上跳下去的坏人明天还会回来将他和母亲暴打一顿。
而小敢的母亲,却始终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唇角,微微带着一抹凄然的笑。
贺芷兰出了房子以后便和林潺陈贇两人下了楼,陈贇疑惑的往里头看了看,道,“这个家真是诡异的很,你们在里头那么久,说了什么?”
不等贺芷兰开口回答,陈贇又继续道,“你在里面的时候,我带着人在周围调查了一下,这住着确实是一家三口,卡车司机的外号叫做灾爷,意思是,逢赌必输,一输必将妻儿打一顿,常年来,附近的居民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这屋子里传来两母子凄惨的喊叫,有时候甚至是大半夜,输了以后喝了酒回家,也会将已经睡着的人抓起来打,一开始邻居们还会劝着,但是到了后来,都没用,大家也就束手无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