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当真是赎罪的方式，他对顾芷兰犯下的罪，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赎罪。

十三年过去了，兰励甚至无从得知，这个世界上，他最对不起的人，现在，是生？还是死？

所以，兰励也一直不敢问问他自己，十三年前，他是如何做到麻木不仁，冷血到冷眼看着顾芷兰走入人群里，从此消失在顾家的世界里。

“你的意思是说，贺芷兰是你当年走失的妹妹顾芷兰？”贺腾几乎都快找不到他自己的声音，这么一想，顾首长姓顾，顾首长的妻子，是兰励的大姑姑，也是姓兰，而贺芷兰自己曾经亲口说口，她父母一个姓顾，一个姓兰。

“我不知道，我刚才就是想问问她，但是，看她的态度，好像对顾家没有任何感情。”兰励摇摇头，“贺腾，虽然你和她已经离婚了，但是，你们两的感情毕竟不一样，你帮我问问她吧，是或者不是，就是有个答案，我妈似乎在怀疑她是顾芷兰。”

甚至是兰励自己都不知道，他母亲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有了这个怀疑？难道，仅仅是因为名字和年纪一样吗？

贺腾点点头，没在说什么，虽然，心里已经有无数个怀疑，甚至几乎能肯定那个答案，但是，碍於贺芷兰自己就在这里，刚才还和兰励有了接触，所以，贺腾也不敢妄言，毕竟顾家不是普通人家，亲，不是可以乱认的。